的毒嘴的毒少。”

“你又沒吃過鱸魚,怎麼能知道我嘴的毒和鱸魚的毒誰的毒少?”容景挑眉。

雲淺月手一抖,手中託著的盤子險些脫手而飛砸到容景腦袋上去。這個混蛋,這個混蛋……他這是在告訴別人她吃過他的嘴了?她頓時惱怒地瞪著容景,“我就吃過鱸魚,怎麼樣?”

“哦!怪不得你知道它的毒比我的嘴的毒少呢!原來吃過!”容景恍然大悟。

雲淺月險些一口氣背過去,憤怒已經不足以表達她此時的恨。她騰地站了起來,死死地看著容景,“你想死是不是?”

“哎,你的性子太容易動怒了。這實在不好,容易傷身。”容景無視雲淺月的怒意,無奈地搖搖了頭,“剛剛你不是險些將我殺了嗎?都說了不能讓睿太子免費看好戲了,如今這裡又多了一個人來看戲,你確定要當著睿太子和染小王爺的面再將剛剛的場面表演一回?”頓了頓,又補充道:“你要是想,我沒有意見!”

“剛剛你們怎麼了?什麼場面?掩什麼戲?”夜輕染果然關心,看著二人。覺得容景話中有話,而云淺月也因為他這句話太過激動,目光落在雲淺月憤怒的小臉上問道。

“剛剛嘛,本太子正好來時候趕上一出好戲,嗯,此生僅此一見,景世子和淺月小姐百聞不如一見啊!令本太子佩服的五體投地。”南凌睿撫著下巴,笑看著二人,風流無比的笑得變得賊賊的笑。

雲淺月深吸了一口氣,又深吸了一口氣,才將怒意壓下,狠狠瞪了容景一眼,眼含赤果果的警告,須臾,她回頭對著南凌睿一笑,極其溫柔,眼神卻是冰冰冷冷如帶著巨刺,“你最好將剛剛的事情忘記,否則,我不介意拿你做示範!”

南凌睿立即住了口。那場面將容景換成他的話……他激靈靈打了個寒顫。

雲淺月又轉頭看向夜輕染,對著她無所謂地一擺手,避重就輕地道:“這還用說嗎?明擺著是這個黑心的弱美人毒嘴毒舌,試問對於我們倆個知道他黑心黑肺的人來說鱸魚就算沒吃過也知道比他的嘴毒,想想就知道了,是不是?”

夜輕染總感覺哪裡不對,他似乎還是來晚了錯過了什麼,看看容景,見他一派從容,再看雲淺月,她一臉無所謂不以為然,心裡想著這小丫頭雖然看著好欺負,但是她其實狠著呢,應該吃不了什麼虧,遂打消疑惑,同意她的話,點點頭,“不錯!你說得對。鱸魚我吃過,的確沒有這個弱美人的嘴毒。”

南凌睿看著夜輕染,眼神怪異地看了半響,轉過頭,似乎不忍再看。

雲淺月想著夜輕染多麼可愛的孩子啊!怎麼就偏偏被那個南疆第一美人捷足先登了呢?她還有搶過來的希望嗎?腦中剛冒出一個想法立即又被自己打掉,她以防老皇帝在武狀元大會給她胡亂點鴛鴦譜,她不小心一時衝動如今招惹了容楓,如今得知容景是容楓的叔叔,她就夠頭疼的了,還是想著怎麼處理吧!夜輕染就別肖想了。

想起容楓,雲淺月沒了食慾,她放下筷子,無精打采地道:“我不吃了,回府!”

“不吃了?小丫頭,你的這一盤荷葉燻雞還沒動呢!”夜輕染一怔。

“吃飽了,沒食慾了,不吃了。都給你吃吧!”雲淺月擺擺手,說走就走,片刻不耽誤,抬步就向門口走去。

“你要徒步走家去嗎?等等我送你回去。”容景也起身站起來,緩緩抬步跟上雲淺月,腳步依然是他慣有的不緊不慢,不慌不忙,舒緩雅緻。

“那你快點兒!”雲淺月頭也不回,她如今鬧了這麼大的轟動,可不想被人一路看回雲王府去,還是坐車保險些。

“嗯!”容景應了一聲,二人很快就出了房門,轉眼間就下了樓。

夜輕染愣愣地看著二人離開,轉頭問南凌睿,“我沒說錯什麼話吧?小丫頭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