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乖巧的學生,卻會和他在一起,互相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追逐,把路過的女生竄得驚叫。

在高中之初,我們學習一門新課程,所謂的社會實踐課程。在那個偏僻的學校裡,社會實踐課程,無非是給我們(或我們自己選)一個題目,而後讓學生們自由發揮。那個時候,我是還只會和黃磊合作。在商量之餘,我們都很激動,只不過我還是莫名其妙。沒有商量過題目,只是由他一個人決定了一個:研究人類思想。多麼有意思的題目啊!有黃磊主導,我沾點光,,滿足的了。

組隊之初,就我們兩個人,後來我在學習委看到組隊的名單,多了兩個,在後來,又多了幾個。再後來,黃磊告訴我:改題目了。

在接下來的兩個月裡,我們沒有任何動靜。我感覺時間迫近,和他新招來的隊員商量如何進行的時候,我被問到:“不是說研究什麼人類思想嗎?”“改題目了呀?黃磊沒和你說過嗎?”

由於我已經被黃磊推為隊長,我便大膽地向黃磊分派任務。結果是我兩腿被拖著走。他還信誓旦旦地說:“我根本就不想弄。”

在沒有黃磊的情況下,我們完成了。不過我沒有經過其他人同意,把黃磊踢出去了。

我沒有留意到其他的組,我只發現,我這一個組,只我一個人行動。從此我對這樣的活動產生了免疫,以後的班幹如何的苦口婆心。我都拒絕,知道以開除相“威脅”。我還堅信,收越多的人,結果越糟糕。

後來的黃磊,迷上了看小說,還有玩遊戲。他在課堂上看小說,還有玩遊戲。他在課堂看小說,被語文老師收繳了。他就纏著我這個語文課代表去找老師,還在痴心妄想要回他的書。

我隨他去網咖!首次在網咖逛了逛,,看見每個螢幕上都是遊戲,我因為不是所有時間 都花在看書上而內疚的心情從此瓦解。

高二第一學期,黃磊安裝好了自己的床鋪而後跑出去。再後來。我看見一個女人,來我們宿舍,對黃磊毫不客氣的說粗話。沒多久黃磊就帶著他的行李離開。黃磊就在我的高中生活中消失了。

高中的同學不能全記得了,黃磊還沒有忘掉。也許是因為他最後借了我10塊錢,到現在還沒有還吧!也許是到目前為止,我只對黃磊一個人,以討東西為藉口去攪他的清夢吧!

最後一次見黃磊,好像是在高三,在一群到我們學校的外校學生中。我對著那個極似黃磊的身影,追蹤半天。他像幽靈般地出現而後消失,留下我悻悻地站在那裡四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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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羽從我的身後走過,在我後腦勺上拍了一巴掌(不是輕輕的)。我從近乎呆滯的神態中醒過來,側目而望,水羽正咧著牙,以一副切齒的怒樣走到他自己的座位坐下。

反正我也“不疼”。“人當有寬容之心”。隨水羽而去吧。

水羽是“幸運”的,因為他出現在我的“寬容心”“形成”之後。不就是腦袋上輕輕一拍嗎?相對於我的耳朵變形,這實在太菜了。我若對此不持以“寬容”之心,我可真不夠水準。

我耳邊的頭髮若被理掉。我不免會端詳我的兩隻耳朵,看看左邊的耳朵比起右邊的耳朵,到底有多畸形,順便回憶兒時的玩伴。

我耳朵的畸形源於後天因素,因為它太招我兒時一個玩伴的喜歡了,在相當長的時間裡,它得到了“不錯”的待遇,或者手指在上面彈一下,或者扯那麼一下。後來我的耳朵便“得意”地擴大了。由於我的“寬容心”,我那可愛的玩伴耳朵是好好的。我們的比賽,我未能贏了他,好勝的心平衡不了。“唯一”贏他的一次,是在期末考試。他得了第一,我得了第三,而我呢,卻還可以捧著“成績優秀”和“三好學生”的雙重獎狀回家,他只有一張似乎不足光彩的第一名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