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部分(第3/4頁)
章節報錯
在四個月中變成了和歐洲西線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塹壕體系,幾乎達到了無可挑剔的地步,在南線的幾個師好好的在這裡上了一堂土工作業課。
“我舨船那擺渡過光景,嗨!!!。。。。。。那笑嘻嘻,牆頭上爬過是她二姨,有心抱住她親幾口,跟前站了些木頭鬼,哎咳哎咳哎咳呀。跟前站了些木頭鬼。咳。白布衫衫那開懷,露出那一對那白奶奶。有心上前那把她揣,有怕外面那人看見……”
坐在加上胸牆深度達兩米地戰壕中,聽著不遠處傳來地粗獷的、撩人地陝北小調,如果不是來到這裡張秩勳還真不知道像這樣的淫詞穢曲,竟然唱起來也是這麼好聽,雖說南洋人說話細聲細語慣了,但是張秩勳忍不住還是會跟著哼上兩句。
陝北人、南洋人、廣東人、四川人、河南人、山東人等等,在這支部隊中張秩勳可以接觸到大多數行省的戰友,聽著他們唱著各種各樣的家鄉小調,四個月來,張秩勳已經適應了在軍隊中的生活,儘管在心裡頭張穆勳還是會懷念在南洋藍屋的日子,還有檳城燈紅酒綠的夜晚,不過一切都是回憶,張秩勳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大少爺,又想什麼那!可是聽著梁山唱那酸曲想娘們了!”
在張秩勳身邊的一個說話帶著山東腔調的戰友半眯著眼睛,坐在鋼盔上、懷抱著步槍懶洋洋的問著。
“你大爺!”
張秩勳連想都沒想就直接用粗口回答著,張秩勳現在很不喜歡別人少爺,甚至於反感,尤其是身邊的戰友總是會拿自己的出身開玩笑,儘管張秩勳從沒告訴過他們,張家如何如何,但是好像他們火眼金睛一般,一眼看出了張秩勳這個南洋張家的六少爺和大家的不同。
“……伸手摸姐面邊絲;烏雲飛了半天邊伸手摸姐腦前邊天庭飽滿兮癮人伸手摸姐冒毛灣;分散外面冒中寬伸手摸姐小眼兒;黑黑眼睛白白視伸手摸姐小鼻針……”
坐在鋼盔上一副懶散模樣的戰士並沒有回應張秩勳,而是一扯嗓子唱起了十八摸,臉上還帶著猥褻意味的大笑。
在前線對峙的日子是枯燥而乏味的,這些來自祖國南北各省,目標皆不相同的青年人們,總是會用一切可能的方式打發著時間,唱唱酸曲、哼哼淫腔是男人之間消磨著時間的方式。
“你……爺爺的”
聽著戰壕裡的袍澤戰友們猥褻的大笑,張秩勳笑罵了一句,在這裡儘管沒有檳城的燈紅酒綠,但是在這日子雖然乏味,但是卻很舒服,張秩勳感覺自己已經適應並喜歡上了這種日子,懷抱著步槍的張秩勳甚至都忘記了當初父親送自己兄弟三來西北當兵時,自己還能絕過食,如果不是因為父親要斷絕父子關係,張秩勳恐怕還真不會來這個鬼地方。其實這鬼地方……也不錯!
“伸手摸到姐下邊啊……”
心情不錯的張秩勳也跟著大聲的唱了起來,儘管聲音中帶著南方的綿軟,但是歌聲卻也帶著爺們的粗野和灑脫……
“……閃得妹子把門留下。叫一聲哥哥快往上爬。乾妹子渾身麻上麻……乾妹子雖好是人家的人。我揣你地奶頭你揣我的手……”
趴在距離戰壕內一個隱蔽的射擊位中地放著一隻新型地反坦克步槍,冷峻拿著單筒望遠鏡搜尋著俄軍前沿目標,耳邊傳來的有些撩人的酸曲,渾然不入冷峻的耳內。
“找到了!”
從望遠鏡中看到一個隱蔽的機槍射位冷峻不禁笑了笑,儘管這裡可以用南線無戰時來形容,但是這僅僅只是比喻和形容而已,雖然沒有前線並沒有進攻或防守,但是卻有著無數的冷槍冷炮,或者說狙擊戰。
“孃的!挺會藏的!不仔細瞅還還瞅不見!”
握著六式反坦克步槍讓冷峻感覺很實在、心情同樣非常舒暢,獵戶出身的冷峻很喜歡槍。抱著槍時冷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