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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理準備,以免不能調適做出貽笑大方的醜事要死要活的。
“藍巧晶,你要我先打你一頓嗎?”竟敢咒詛兩人不長久。
“我是未雨綢繆,畢竟波大腰細的境界離我太遠,不事先打算打算怎成。”她故意拿他說過的話消遣。
“閉嘴,你不說話的時候最可愛。”不等她開口,約書亞先一步吻住她氣死人不償命的惡口。
早上十點還算是男性性旺盛期,小小懲戒性的吻開始變質,向來不虧待自己的他連續禁慾了十天左右,已超過他的忍耐極限。
通常他一天一個女人實屬平常,酒酣耳熱之際帶三、四名女人上床也是常事,很少有不碰女人的一天。
即使他沒吩咐,手底下的人也會備受一名擅於服侍的女人等在床上,夜夜交歡是他糜爛生活的一部份,性是男人的權力表徵。
不過自從在堡裡與她二度重逢後,對其他女人的需求降到最低,他幾乎要為她守身了,可是她仍處處挑他毛病不肯妥協。
當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以曖昧姿態躺在羽毛床上,要不發生關係都很難。
當然,沒有人的復元力強到受了嚴重刀傷還能翻雲覆雨,人在情緒激動時肌肉會繃緊,而遭拉扯的傷口發出劇烈警告。
他,約書亞·霍華,威風凜凜的英國之虎敗在不夠看的刀傷之下。
“你還敢給我笑,故意用手肘頂我傷口。”他疼得額頭冒汗。
她心虛地一笑,“受傷的人別太操勞,我是擔心你好不了。”
“烏鴉嘴。”她根本不希望他好轉,使出的力道十分狠。
“可以讓我起床了吧!反正你也辦不了事。”她的話極具殺傷力,是男人都會怒目以視。
“晶兒,你的惡毒嘴巴真該縫起來。”什麼叫他辦不了事,他傷在上半身與下半身無關。
若要尋幽探密仍難不倒他。
藍巧晶笑笑地扮無知。她轉了個話題,“去我房裡搬動傢俱這筆帳,我會找對人算。”
既然他受了傷就不可能是嫌疑犯,二選一自然不難找出兇手是誰,那人對她的率性一向很感冒。
“你要找誰算帳?”一提到和傢俱有關的話題,他心下明瞭個七八分。
他們又不安份的逛到她房間去,只是動機不明,改天他該把所有傢俱集合起來,做一次慎重的約束,不想步瓷盤的後塵就得守規矩。
“看著就好別插手,你是我的情人。”所以要為她護航。
我的情人。
約書亞露出迷人的笑容,輕輕地吻上情人額頭,他確信自己非常喜歡她口中滑出“我的情人”這句話,而且甜噥軟調,十分動聽。
他記住了,是噥音酥膩的上海腔,一個位於中國的美麗城市。
原來她說的算帳是這麼回事,約書亞不知該不該同情眼前得罪她的人,雖然他很明白,除了巴豆水事件之外,雷恩絕對是無辜的。
可他搞了情人的任性只好睜一眼閉一眼,無視兩道求救的目光正追著他,翻爛的郵報和泰晤士報連看三遍還不肯放下。
他必須說自己沒有偷笑,只是心情好得沒話說,所以嘴角微微上揚三十五度角。
小心眼的女人也挺可愛的,“指揮若定”不受外力影響,他要記著別犯在她手上,說不定下一個苦力就是他,彎腰汗流仍被嫌棄。
“唉!這個燈飾好礙眼,拿來練習投籃一定很有趣。”小石頭拋上拋下狀似要擲。應該先打破哪個小燈泡?
左邊或右邊,中間的螺旋長管好像比較容易命中。
“等等,我馬上移開。”長梯一放,挽起袖子的雷恩一臉緊張。
“不要吧!”把年紀爬上爬下多危險,你瞧這酒櫃好可愛,我來刻個到此一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