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再妄圖逃跑

不再掙扎反抗

這個城市

本來就是這個樣子

夢境下面埋藏的也就是屍骨

沒有什麼不能背叛

沒有什麼亙古不滅

All beauty must die。

鏡頭回切,女子的臉上是牽扯過的歲月的痕跡。昨晚的男人已走。她望著床頭櫃上的一點鈔票,自嘲一笑。

年少的愛情終是樂園虛像。現在只剩遍地殘痕。手指上的戒指還在,感情卻早已失去。只留一地無法癒合的傷害。

女子抬頭,陽光刺痛了雙眼。

她是夜行的生物,在這明亮的溫暖裡卻不覺瑟縮。

這個城市的白晝,和它的夜晚,來的如此落差。

或者夜色也只是一種保護,眾人臉上的五彩繽紛,內心的傷痛或者陰謀。

都可以隱在夜色裡。

所有的,這個城市的夢境和謊言,在夜色裡可以生動流轉,肆意攀爬。

接著是一組組的剪影,這個城市的輪廓,聳入天空的摩天樓,教堂裡傳教的神父,聆聽的表情各異的眾人。沒有人能猜測他們內心的信仰。是真的在反思還是隻是形式的追求,或者甚至是偽善。

鏡頭不停變換,女子的生活穿插其中。

鮮豔的紅色指甲,手指間的煙,各色的男人,各色的慾望。

女子時而嫵媚時而風情,時而憂傷時而放蕩,一個鏡頭是一個眼神,轉眼間剛才的表情已然難尋。

就這樣生存在城市的邊緣。

作為流鶯被抓進拘留所時的淡然和不羈,流露出的脆弱和堅強,可憐又可惡。

終於與另一個男人再次相愛時的幸福,想要該頭換臉時的堅定。

那個妓女的夢境裡,她和她的男人也可以依偎著在陽光下並肩散步。沒有夜色,沒有慾望,沒有骯髒。

再不堪的人生裡也可以生出希望,而這時的希望是有多麼強大的力量。

女子在今夜卸下濃妝,除去尖細的指尖,大波浪的頭髮,換上簡樸的服飾,男人會在明早接 她,一起去向另一個城市。她和她認識的人們微笑著揮手告別。笑容竟是恬淡乾淨。

今夜她可以有,與這個城市相關的最後一個甜美的夢境。

城市的夜色裡有各種各樣的吵鬧。於原來的她,是毫不在意的,沒有人會去關心其他人的墮落,也不會試圖挽救。

這個特殊的夜裡,她卻希望能為這個城市作出點什麼。最後留下點什麼。也作為自己轉折的紀念。

在凌晨準時的喧鬧響起的時候,她走出房門,告訴那群門外叛逆的少年男女,“回去吧,你們還年輕,去好好地追求自己的夢想,不要再往這條街來了。”

然後畫面又是無聲,是一個鈍器擊中肉體的視覺感官,是街上不斷揚起的塵土,是沸騰的叛逆少年。

是一條蜿蜒的血的顏色。順著盡頭找到源頭,是女子倒下的身軀,未瞑目的眼睛。

叛逆的少年群體只是在這個城市裡尋找快感和刺激,這個吸毒的團伙暴躁地等待宣洩,然後,想要使他們回頭是岸的女子出現了。她嘮叨的道理,終於讓吸毒產生幻覺亢奮不已的少年們釋放了內心的野獸。

城市的太陽照常升起,打在屍體上。

不知道這一具,要多長時間被發現呢。

這條是電影裡莫雨妓女角色的主線,她的演繹堪稱完美,沒有一個多餘的眼神,每一個吐息間都是誘惑和墮落的交替。

演出的服裝之類她都給了化妝師和服裝師很多的改進建議,長得過分的看得出劣質的假睫毛,也是自己帶來的。那些睫毛裝在眼睛上會有脫落的風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