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張二郎說著說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楊月夏有些尷尬:“抱歉。

不必抱歉,那並不是你的過錯。張二郎這人倒是挺隨性。

無論如何,既然已經來找她了,那就沒有什麼好後悔的了。

張二郎從楊月夏那裡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楊月夏看著他那搖搖晃晃的樣子,心裡有些過意不去。

楊月夏還沒吃晚飯,但她卻是一點胃口都沒有。

楊春蘭悄悄地問:“二姐,張二郎對你有意思嗎?”

楊春蘭說著,又對著柏長使了個眼色,說道:“我們先去吃點東西,等會我們再聊。”

她太不小心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起姐姐的婚事來。

特別是那個白大少,對待小夏的時候,那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讓楊春蘭害怕自己說錯了。

楊月夏點了點頭,她可不願意在白昌面前提這事情,再說了,她也要為張二郎保留一些隱私。

哪怕明知道張二郎和白昌不可能有任何的接觸,但楊月夏還是不希望張二郎所說的話被白昌聽到。

但還好,白昌好像對這件事沒有多大的興趣,依舊自顧自的吃著東西。

一餐過後,楊三妮主動提出要把餐具洗乾淨。

她瞥了一眼旁邊的白昌,也不知道白昌為何沒離開。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院門開啟。

“哎呦!”

平時,有陌生人進來,她都不會喊,這也是她主動來的原因。

這位不敲門而入的男子,也是顯露出了他的廬山真容。

那是一名中年女子,她穿著一件紅色的上衣,下身是一條青色的長裙,她的額頭上有一塊很大的黑色胎記,臉頰上還畫著厚厚的粉底,看起來有些蒼白。

如果不是大半夜的,她一定會以為村子裡有喪屍。

其他三個姐姐也都是一愣。

只有白昌,依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喝著茶,一動不動,彷彿沒有看見他一般。

“請問你要見哪位?”

我要和楊月夏通話!女人的聲音很大。

我是楊月霞,請問您是?她並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誰,她努力的回憶了一遍,發現自己的主人也沒有見過他。

在下盧三娘,叫一聲姑姑便可。盧三娘將自己的身份說了一遍。

楊月夏聽到他的名字之後,一時之間還沒有反應過來,便開口說道:“我們是不是見過面?”

她生怕自己說錯話,又道:“我最近生病了,發燒了,以前的事有些想不起來了,你別往心裡去。

我們以前沒見過面,這下好了!盧三娘也是一臉笑容。

她還不忘觀察一下楊月夏家裡的環境,此時,她的視線卻是放在了茶几上,那隻空著的茶杯上面。

當下就上前一步,端起一杯清茶,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盧三娘一邊喝著茶,一邊不忘觀察著柏長。

看到白昌的模樣,她心中一動,這人好眼熟啊,敢問尊姓大名?

聽到這樣的話,楊月夏的心裡也有些忐忑。

這丫頭想幹嘛?莫名其妙的跑到自己家裡,還說和白昌很熟悉,那豈不是說,他和白昌很熟?

俗話說的好,人在江湖,誰能不溼鞋?

白昌偷東西,誰知道會不會被人發現?

她不是見過有人在追殺松風麼?

盧三娘有一個習慣,那就是隻要是長得好看,出身好的,都會想方設法的結交,甚至是結交。

盧三娘臉上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他冷眼望著盧三娘,顯然沒有將她放在心上的意思。

盧三娘尷尬一笑,轉頭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