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人倒是看得開,除了剛收到訊息時大呼小叫了一陣外,沒有放慢他們一心要攻下衝繩島的步伐。仗該怎麼打還得怎麼打,日本人不會因為羅斯福總統的去世而走出山洞來投降,恰恰相反,倭寇們打得更有勁了。

“這仗太難打了!日本人也太頑固了,據說打死的多,俘虜的沒幾個。”

考夫特中校看見兩艘白得耀眼,船弦邊有巨大的紅色的十字的救護艇從岸邊的包紮所乘風破浪的向2海里外遊動著的醫療船開去。勿容置疑,救護艇上肯定躺滿了開腸破肚,缺胳膊少腿,頭破血流的美利堅合眾國的勇敢而優秀的年青公民們。他十分感慨的說道:

此時,這位不會開飛機的航空隊參謀長正和劉喜銳站在“企業號”艦島第三層的觀察大平臺的攔杆邊,眺望著海面上密密麻麻的備型軍艦,看著遠遠地從沖繩島上升起的煙柱,偶爾還閃現幾簇紅光,伴隨著的是滾雷一樣的悶響。島上傳來的爆炸聲混雜在軍艦隆隆的炮聲和飛機在航空母艦上起降的馬達聲中,並不十分突出。但有一點是絕對必然的,島上的美國大兵們,不菅是陸軍還是海軍陸戰隊員們,正與日本人鬥得難解難分,戰況是空前激烈的。

考夫特擺出一付占卦h算的預言家嘴臉,他大聲說道:

“在這個該死的破島南端,據說有6萬5千至7萬日本兵縮在那裡的山洞中,比沙灘上的螃蟹和山中的老鼠的總量還多。除非用炮彈和炸彈將沖繩島從海圖上抹去,把日本人都變成死耗子,爛螃蟹,否則那些旱鴨子們有得忙了,他們得一碼一碼的將日本人炸出來,除此外沒有別的辦法了。工作量大啊!我真替他們擔心!”

站在考夫特身後的麥克少校先生乜著眼看了一限高談闊論的參謀長,心中壞壞地想道:

“要是一腳將這個說風涼話的守財奴踹進海中去,不知他的耐力如何?能不能堅持到救護艇趕到?我要是巴納克將軍,我會將這個連飛機也不會開的雜種扔到沖繩島上去,讓這位中校先生帶一個連去一寸一寸地挖日本人,他在3天內不把小命玩完那簡直是奇蹟!比羅斯福又從棺材中爬出來繼續去當總統還使人驚奇!”

麥克少校5分鐘之前被中校參謀長大大的修理了一盤,原因很簡單。昨天下午,麥克想給在俄亥拉荷馬州家的父母寫封信,可他沒有筆,剛好他路過航空隊的指揮室,他看見考夫特參謀長桌上有支原子筆,但考夫特人卻不在。急著寫信的麥克就拿走了這支筆。他本想寫完信後就還回去,或者碰上中校告訴他一聲也行。誰知信才寫到一半,起飛的命令下來了,麥克胡亂將信和筆一扔就爬進了轟炸機。

等他完成了對陸軍的支援任務返航降落後,怎麼也找不著那支筆了,寫了一半信倒還在。這下完了,中校參謀長考夫特先生不依不饒地教訓了麥克少校一頓,說他不愛護公有財產,非要他賠2美元又25美分,揚言要在他的薪津中扣除,完了還給他講了一通什麼不告而取謂之賊,借而不還謂之賴。等等有傷自尊和損壞名譽的大道理。搞得麥克十分窩火。

站在劉喜銳身旁的某中校先生突然沒來由的打了一個冷戰。

劉喜銳關切地看了他的參謀長一眼,他指著3海里外一大排正向沖繩島岸邊移動的軍艦說道:

“又要炮擊了,這已經是第多少次了?看樣子陸軍和陸戰隊在島上遇到大麻煩了!”

此時是上午9時20分,在遠處的海面上,6艘戰列艦,8艘巡洋艦,12艘驅逐艦己經一字排開了。這些軍艦是應第24軍團司令約翰。霍奇少將的請求,準備炮轟日本人貫穿全島的約有5英里縱深的防禦體系,20分鐘後,也就是9時40分左右,炮擊開始了。

20艘軍艦上的354門大炮幾乎是同時開火。驚天動地的炮彈出口聲象炸雷一樣在空氣中激盪。劉喜銳在“企業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