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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聞人望了一眼她被吻過分外鮮豔的唇瓣,狠狠對她一抱,最後還是咬牙鬆手,轉身狼狽離開。
望著他倉卒離去的背影,秦畫意苦笑,身子癱軟的跌地。這男人心還在又如何?他傷她是事實啊……秦畫意站在斯府大門前,這扇門以前她進進出出,理所當然,但如今的門房當她是陌生人,冷冷的將她擋在門外。不再是這兒的女主人後,想進去比登天還難。
但她是不會死心的,由白天守到黑夜,她不信斯聞人能將小寶藏一輩子不讓他踏出家門。
現已入冬,氣候漸寒,夜幕又落,她呵著氣,不停的搓著雙掌取暖,雙腿也輕跳著,入夜後,泥地更加冰凍,若一直站著不動,用不了多久腳底板就會凍傷,所以她呵氣跳躍,模樣狼狽。
“蟠爺……”屋內,曉娟來到主子跟前。
“她還沒走?”他瞪著已然漆黑的窗外,僵冷著聲問。
“沒,我想她今夜是打算徹夜守候了。”曉娟憂戚的說。
曉娟也是他的得力部屬,事實上整座府邸的人都是錦衣衛特意安排挑選過的人馬。
也就因為如此,主子才得以瞞騙少夫人自個的錦衣衛身分這麼久,而這回他甚至動用錦衣衛的威勢,讓城中所有人硬指少夫人是瘋子,要她求救無門,只能悲慼的天天來守著斯家大門,就盼能見到兒子一面。
同樣身為女人,又服侍了少夫人多年,這份深刻的主僕之情,讓曉娟在見到她的遭遇後也忍不住為她潸然淚下,倍感不捨。
但這既是主子的決定,他們誰也不能違逆,只能眼睜睜見少夫人受苦,無法插手幫上一點忙。
“你……以自個的名義,送碗薑湯出去吧。”斯聞人瞧見天空溼冷,像似即將降雪,他沉悶了一會,終於乾澀的吩咐。
“是。”聽到這話,曉娟立即喜上眉梢,趕緊退下往廚房裡衝了。
見著她欣喜離去的模樣,斯聞人嚴峻的面容稍稍緩下。這幾年的相處,貼心的秦兒收買了他身邊所有人的心,如今府裡的眾人只要能幫上她一點忙的無不歡喜去做,反觀於他……他真的很卑鄙,他是故意不將小寶給她的,只要小寶還在他身邊,她就不可能真的放棄他!
雖然這樣折磨她,實在殘忍至極,可他無計可施,他也很害怕,一旦小寶給了她,她將會帶著孩子消失在他跟前,讓他窮其一生再也見不到他們母子一面,而這不也形同判了他死刑?
是的,他自私、他懦弱,他即使知道這是對彼此最殘酷的磨難,他還是不放手,因為怕真正放手的那日就是他的死期!
他憤怒發洩似的捶打著桌面,雙拳捶得斑紅瘀青卻猶不知疼痛,因為這點痛根本不算什麼,他的心更痛!
“啊!不好了、不好了,少夫!那女人昏倒了,昏倒了!”他遠遠聽著曉娟慌張的邊叫邊跑過來。眨眼間他人已和驚慌報訊的曉娟錯身而過,飛奔至大門外。
“人呢?昏倒的人呢?”他面無血色的梭巡四下,空地上只有碎石,連一隻倒地的病貓也沒有,他焦急的問向門房。
“回蟠爺,那女人……被一個男人抱走了。”門房遲疑的道。
他面色一黑,“是什麼男人將她帶走?”
門房囁嚅的開口,“好像是……那個李畫師。”當初小江領命去“教訓”李畫師時,他也是當日的幫手之一其實他原想阻斕那傢伙將人抱走的,但是他得到指示,這女人已不再是“自己人”,對她只能視而不見。再說,他也是存著私心想救人,少夫人若讓那李畫師抱走,總比凍死在這兒的好,這才會袖手旁觀的任那傢伙將人帶走。
“是他!”斯聞人雙拳一握,竟發出了嘎啦的怒響聲。
門房更驚,那李畫師之前就曾是主子的眼中釘,此時抱走少夫人的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