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旁邊私塾的夫子,我之前在進鎮的樹林裡遇到暴雨,要不是他我肯定淋死了,所以我這叫做報恩嘛……”

“得了吧;小黎子,你有這麼知恩圖報?我怎麼不知道,哼哼,小時候我教你點穴、陪你受罰的時候怎麼不見你為了報恩來保護我這孱弱的小少年呢……老實說,你是不是喜歡上那老傢伙了……嘖嘖……黎子,一年不見,你口味又重了”

陸雲黎一聽他如此歪曲事實還詆譭她的溫寧墨,

頓時橫眉瞪著符玉白那張欺騙世人的臉:“符玉白,誰說我家溫寧墨是老傢伙了,人家可是風華正茂的大好年紀,哪像某人,明明已經20了,還天天一副我還15的風騷樣,哼……還有,你皮癢了是吧,那些小時候你禍害我的事,你還敢說出來。你教我點穴,是啊,仗著我那時候還不認識穴位,你硬是把笑穴說成痠麻穴,說只會有一瞬間失去知覺罷了,結果呢,愣是把我一個人撂在院子裡笑了一個時辰,後來你又不小心燒燬了師父最喜歡的一本琴譜,然後天真無邪的向師父告狀說是我乾的,在我被罰跪祠堂的時候,你一邊啃著雞腿一邊風騷的在我面前得瑟,還敢說是陪我受罰!!你從小就一肚子壞水。告訴你,老孃我就是看上我家溫寧墨了怎麼滴,你可不要跟我搶~

要是找他麻煩,你等著我告訴你外公!跟他說你想成親了,就近把碧落嫁過去算了……”

一口氣說完,陸雲黎心裡很是爽啊,卻見符玉白勾起嘴角,露出個意味不明的笑,對陸雲黎道:“咦……原來我小時候做過的事你都知道啊,真沒意思!小黎子你長大了就不可愛了,哼,誰要跟你搶男人了,我還沒飢渴到性別不分的地步,我就打算跟溫寧墨搶你,怎麼著了,要試試嗎……”

陸雲黎一臉疑惑道:“小白啊,原來您老還有性別之分啊,我以為在您老心中這已經碎成渣渣了你呢”,

陸雲黎就是故意的,誰讓他竟然說她家的溫寧墨是老傢伙,陸雲黎知道符玉白的死穴就是這個,因為他從小被當作女孩養,直到十一歲才恢復男兒身份,所以陸雲黎樂此不疲的以調戲符玉白為人生第一大愛好。

“你……你……哼,陸雲黎你個死丫頭,小爺我可是好意來關心你。你還揭小爺我的傷疤!你等著,我不跟你說了,哼,既然你這麼精神,小爺我去吃晚飯去……”

符玉白揮著小摺扇,噙著滲人的笑意挪到了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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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溫寧墨先去私塾跟夫子告了假,便買了些東西準備去看看陸雲黎,才走到夏紓坊的路口,便看見拐角處走出一個熟悉的身影,溫寧墨喜上眉梢得喊道:“祁彥,你怎麼回來了?”

溫寧墨從十歲那年和母親搬到這天水鎮上之後,便沒有什麼朋友來往了,為數不多的好友便是這蕭家的蕭祁彥,他前年去了洛陽幫蕭伯父打理鋪子,便少了聯絡。

果然,蕭祁彥聞聲抬頭一看,面上一喜,快步上前一把抱住好久未見的溫寧墨,笑問:“寧墨我昨天晚上才到這裡,今兒剛剛去你家找你,結果溫伯母說你剛走去了書社,我便馬上過來了”“呵呵,祁彥,這麼久沒見你,你還是老樣子吧,對了,我還有事,要不我們待會再說?”溫寧墨有些躊躇,畢竟看雲兒的傷勢更重要啊!

蕭祁彥一張禍水臉上滿是狡黠的看了看溫寧墨,“哦?我之前就聽溫伯母說你要去看望你的救命恩人。似乎是個姑娘家,寧墨,不介意讓我跟去看看吧?” 溫寧墨想想也不是不可以,便笑道:“好,我們一起去吧,我想黎姑娘該是不介意的……對了,聽鎮子裡的人說,你家的錦緞莊在皇城裡可是一等一的出名,好像還是御用皇家制衣貨源吧……恭喜恭喜!看來祁彥你果真很有經商頭腦,寧墨自愧不如~”

蕭祁彥笑笑,也不自謙道:“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