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斷天門,雖然也派人到了溫州,卻沒有跟我們聯絡過,”

“怕是不屑與我們聯絡吧。”之前開口的那位鐵掌門長老淡淡的一笑。似乎是在說別人一般,並沒有感到絲毫的不適。

“不管如何。”又有一個老者站了出來,道:“我們擺出這麼大的陣勢,京城那群鷹犬已經聞風而動了。相信在場的諸個門內都已經收到了他們的通知,今晚,若是還拿不下這安華,我們便各自散了吧,回去之後從長計議。若是因為這件事情引起那群鷹犬的關注,對而言我們可並非是什麼好訊息。”

“李長老此言甚是。”十餘個在各自門內都是長老級別的老者齊齊的捋了捋鬍鬚,對於這個李長老的說法很是贊同。

“這些天接觸下來。”西川鐵掌門的長老再次挑起了大梁,道:“這些妖族幾乎都凡融即老。根本不予我們足面交鋒的機會,所以我認為。心“猶族其實能夠動用的妖元並不多,可恨的是那安華集團動用了世俗力量,全天二十四小時都有世俗警察在巡邏。我們根本無法聚集門人子弟將那化妝品廠一鍋端了!這些天,宦家、秦家、古少林以及斷天門的人都沒有出手,怕也是在等著坐享漁翁之利,所以我認為,今晚我們應該兵分三路”

聲音漸漸的輕了下去,這間暫時成為了武修界二流三流門派聯盟指揮部的民房是一棟兩層高的水泥樓。

“老祖宗……而在溫州某酒店中,宦東海正一臉卑謙的躬身站在宦濟觀的身旁。將他蒐集起來的情況整理後彙報給宦濟觀知曉:“那群人已經碰頭了。估計是達成了什麼共識,從他們這段時日和安華集團的交鋒來看。他們似乎將主要目標都集中在了安華集團高層的身上,時不時的會派人動手,但最終都被那些安華高層有驚無險的躲過去了

“一群跳梁醜罷了宦濟觀顯然已經胸有成竹,不屑一笑後問道:“那些妖族最近有什麼特別的表現沒有?”

“妖族,”宦東海沉思了一下。面帶狐疑的說道:“這些時日妖族的表現很奇怪,基本上都是能避則避,不能避便是直接出手傷人性命。到目前為止,鐵掌門、泰山劍派這些人怕是已經損失了不少人手

“按照妖族,尤其是牛妖的脾氣。若是當真恢復了元氣,又豈會繼續隱忍下去?”宦濟觀心中有了計較,道:“通知下去,不管用什麼辦法。今晚不許再有警察出現在!或者你。直接找上那公安局的負責人,好生的敲打一番,上次讓你辦的事情到是辦的越來越回去了!”

“老祖宗,我,”宦東海想要喊冤,宦濟觀卻不給他這個機會。道:“我之所以放任這些武修門派進入華東地界,就是要讓他們做一次卒子,替我們試探一下這水的深度。鷹犬那邊已經有了反應了。這件事情決不能再這麼拖下去。若是今晚此事不成,哼,他施毅不是藉著世俗的能耐讓我們投鼠忌器嗎?”

宦濟觀的眼眸深處掠過了一絲森寒之色,哼了一聲沒有繼續說下去。

“那,老祖宗宦東海弱弱的問道:“那秦家、古少林和斷天門

“你要記住。”宦濟觀掃了宦東海一眼:“這華東的天,是誰的

“是看出了宦濟觀眼中閃爍著的殺機,宦東海的心裡猛地一抽。隨即欠了欠身子,後退三步。轉身離開了宦濟觀的房間,他需要去準備今晚的事情了。

“怕是有什麼大事要生了。”溫州的領導班子,也就是諸位常委們接二連三的收到了上頭傳達下來的訊息,今晚,整個溫州的警察如非緊要之事,都不準踏出派出所、公安局半步!

接到這個訊息後,整個溫州官場的上層沉默了,聯想起這段時間安華集團的反常表現,以及整個溫州已經忙碌了十餘天的警察們,所有人的心裡都捏了把汗,難道上頭要對安華動手了?

但是細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