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黃金家族的後代,在千年後好不容易再次入主中原,這是我們全族的榮耀。”

“你年紀小不知道,察哈爾之所以支援大清,是因為努爾哈赤的先祖,是咱們蒙古人。”

從貴太妃敘述中,加上後世所知道的歷史,婉瑜大概懂了。林丹汗死後,察哈爾的大權,落到了貴太妃手裡,而且現在依舊在她手裡,這牌子就是調兵的信物。

“博果爾那孩子閱歷太少了。我本來想著,過幾年如果他還是這樣的話,就把這東西給阿布鼐捎回去。至於博果爾,就讓他自在的過一輩子吧。可是沒想到,瑜兒你嫁過來了,現在額娘相信你們倆。”

60覺羅氏之死

貴太妃雖然把信物拿了出來;但最終婉瑜推辭著並沒有收。她剛嫁進來沒半年,這樣貿然收了婆婆手中最大的依仗,任誰都會心裡有疙瘩。再說了;那些人跟著貴太妃這麼多年,哪是一個牌子能指揮得動的。

貴太妃也沒想過一下把手中的權力交給媳婦;這是她打算留給兒子的。可當她說完之後,未從媳婦眼中看出任何貪婪的神色。想著兒子這些年對這媳婦的喜歡;交給她也不是不可以。

所以一番推拖下來;婆媳倆竟是都對彼此更加滿意。

雖然婉瑜沒有接手所有的勢力,但是貴太妃還是吩咐下去,福晉有需要的話直接調人就可以。

晚上激情過後;婉瑜跟博果爾說著這事兒。

“剛才額娘把爺叫去,也說了這事兒。現在這樣不是很好麼,有婉婉爺就夠了。”

博果爾這樣說著,埋在婉瑜體內的巨|物又開始復甦。

“爺,咱們可得聽額孃的,你多少……啊,學點啊!”

婉瑜恨得把手捏成拳,恨恨地砸向博果爾。剛才已經兩次了,他怎麼還不夠啊。

“爺什麼都聽婉婉的,乖婉婉,再用力點兒打……”

房內響起令人面紅耳赤的□聲,守在門外的南夢瞪了小旭子一眼,“小順子呢,你又不是太監,離這裡遠點兒。”

“小順公公這兩天得了風寒,我就先來替班了,還請南夢姑娘多多指教。”

第二日婉瑜依舊渾身痠痛的醒來,這兩個月隨著她越來越配合,博果爾索要的次數也越來越多。婉瑜真擔心這樣下去,過不了二十這傢伙就不行了。

不過這麼剽悍的話,她是不會說出來的。運氣體內的功法,消除疲勞感後,兩人一同去給貴太妃請安。

“紙終歸包不住火啊,佟妃的事,已經在宮裡傳開了。”

婉瑜本以為太后會把這事兒悟到出了正月。但是現在還沒到十五,怎麼就已經傳開了呢?

“是董鄂妃,她嚷嚷著哈宜呼的肚子怎麼癟了,然後剛好被路過的端順妃聽到,自然宮裡人就都知道了。”

婉瑜現在懂了,她心裡暗自感嘆,烏雲珠果然是哈宜呼的剋星啊。如果不是她這一嗓子,有孝莊幫忙,加上哈宜呼自己的謹慎,這事兒肯定能瞞下來的。

“額娘,這是皇上的家事。哈宜呼姐姐也可憐,懷了兩次孩子,竟然都這樣……”

貴太妃聽到家事,就知道媳婦是不想管了。這些日子以來她也看得清楚,媳婦的確是個重情的,但也是是非分明。她孃家那些人,似乎除了佟妃和那個不清的覺羅氏,其他人她都很關心。

這樣的性子剛好和她的胃口,貴太妃是典型的恩怨分明。

婉瑜這邊撒手不管,承乾宮裡哈宜呼衣發凌亂地坐在床上,幾天前還很熱鬧的承乾宮,現在鴉雀無聲,配合著噤如寒蟬的宮人,竟然透出了幾分蕭索的味道。

話梅打了一盆水,剛想伺候主子洗漱。哈宜呼猛力一推,水盆哐噹一聲掉在地上,水灑了一地,“滾,你們都想看到我狼狽的樣子。我現在這樣你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