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關係接受了秦嚴,可它卻不允許任何人接近生崽後尚未恢復的嘯月,不允許任何人接近它的孩子。

瓔珞不覺心受觸動,主動往後退了兩步,友善地衝蓄勢待的雪豹道:“我不過去便是了。”

言罷,不覺拉了秦嚴的手,略有感嘆的道:“連狼都知道保護妻兒,有些人卻視妻兒為謀取榮華富貴的工具,不能為其帶來利益時便毫不猶豫的拋棄,當真是畜生不如。”

蘇定文就是這樣的畜生,秦嚴聞言握住了瓔珞的手,安撫地捏了捏,卻未言語。

瓔珞不過有感而,卻也沒什麼好難過的,她兩眼放光的瞧著兩隻小狼崽,只覺越看越是可愛,道:“小狼崽多大了?他們什麼時候能睜開眼睛呢。”

秦嚴見瓔珞不錯眼地望著那邊,眼睛都不眨動一下,不由勾唇,輕笑道:“有五六日了吧,狼崽大概十四五天才能睜開眼睛,一個月便可斷奶,一個多月便能跟著父母回到狼群中生活了。大概半歲它們就需要自己學著撲食獵物,兩歲便是成年狼了。”

瓔珞若有所思的點頭,忍不住好奇地問道:“嘯月如今多大了?它是你養大的嗎?”

秦嚴目光落在嘯月身上,低嘆了聲,方才道:“狼的壽命較之人太短了些,一般只能活個十二到十六年,嘯月如今已快十歲了……它的祖父倒是和爺一起長大的。”

秦嚴的聲音中帶著些悵然,瓔珞便傾身過去,主動抱住了他,道:“些哦月一點都不像一匹年邁的老狼,它皮毛那樣油亮,那樣勇猛,如今還能保持著狼王的地位,我瞧少說還能活個十年呢。”

瓔珞又想起了以前墜入山澗被秦嚴救起時他的話,他說他不養寵物,只有親人。

他將嘯月當親身看,想必嘯月的父親,祖父亦是如此,狼的壽命相較於人顯得如此之短,他不得不瞧著它們一輩輩的老去死掉,想必心中是極難過的。

瓔珞有些憐惜,臉頰在秦嚴懷中輕蹭了下,道:“我會永遠陪著你的。”

秦嚴將瓔珞擁進懷中,緊緊抱了片刻,方才順勢將她又抱了起來,道:“餓了嗎?我們去尋些吃的,我們在這裡雪豹也無法去獵食。”

瓔珞聞言,果見雪豹一直以警備的姿態盯視著他們,便又瞧了嘯月和狼崽幾眼伏在秦嚴的肩頭點了點頭。

兩人走遠,瓔珞方見雪豹從石頭上跳下,臥在嘯月身邊用頭蹭了蹭嘯月的脖頸,遠遠的兩隻狼和他們的孩子沐浴在陽光下,畫面當真溫馨的讓人動容。

秦嚴並沒走出很遠,沿河一顆高高的大樹上竟然建了一處懸空的木屋,那木屋就架在粗壯的枝椏間,四周垂著藤蔓,不仔細看竟很容易忽略了去。

秦嚴抓著樹上垂下的藤蔓,略一施力,瓔珞便覺身子騰空而起,待回過神時已經進了那木屋。

木屋很小,卻建的很結實很舒適,房梁也很高,能夠在裡頭直立行走,裡頭沒有床榻,卻鋪展著整塊的厚厚狐狸皮,狐狸毛很長,且都是一色的黑狐皮,縫製成一整張,鋪滿了每個角落。

東邊的牆上開著一扇窗戶,窗下放著張長條几,條几下倒疊放著兩床被子。角落還放置著一個方形矮桌,上頭擺放了油燈,茶盞,幾本書,東邊角落還有個類似衣櫃的單門櫃,除此之外便再無它物了。

瓔珞終於被秦嚴放了下來,腳下軟鞋立馬便陷入了柔軟的皮毛中,秦嚴自行走過去推開窗戶,陽光便肆無忌憚地灑照了進來,窗外垂著幾條長滿綠意的藤蔓,幾隻鳥雀飛掠而過,帶起一串清脆的鳴唱。

瓔珞覺得這地方簡直比最奢華的香閨都要放人身心舒適,她毫不猶豫的踢掉了腳上繡鞋,走進木屋,轉了一圈,禁不住抱怨道:“秦嚴,你怎麼早不帶我來這裡呢,這裡可真好,你平日常來這裡過夜嗎?”

秦嚴見瓔珞喜歡這裡,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