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眼朦朧的抬頭看著他,李氏嘆了口氣,道:“行了,現在人找到了,我們一起帶他回去!”

李氏本想將他留在後院,但李叉叉一臉天真的樣子,李氏只好讓他去李叉叉的臥室過夜,等著第二天的到來。

李氏拖著李叉叉進屋,關上了房門,就準備上床休息。

李叉叉晃著李氏的胳膊,“母親,快去請個醫生來。”

李氏一聽要請大夫,立刻反駁道:“能讓這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人進來,我就很客氣了,你居然還要我去請大夫,你知不知道,治病是要花錢的?你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

李叉叉一邊抽泣,一邊搖晃著李氏的胳膊,“娘,娘,李氏,你別管我了,我生了你這樣一個沒用的女人,我也沒辦法再做什麼了。

李氏嘴上罵著李叉叉,心裡卻在嘀咕,她得趕緊出去請醫生過來,她也清楚,這姑娘脾氣倔得很,認定的事誰也不會輕易更改,打她罵她都沒用,今天晚上再不請醫生,她怕是要失眠了。”

李叉叉在母親離開後,回到自己的屋子裡,端來一桶清水,將男子的衣衫脫下,然後用手帕將男子身上的鮮血擦乾淨。

李叉叉將那人的上衣脫了下來,心臟撲通撲通的跳著,滿臉通紅,她還是頭一次看到一個男人脫光了自己的衣服。

那是一個高大魁梧的男子,古銅色的面板,抹去了身上的汙垢,露出了他稜角分明的五官,稜角分明的五官像是刀刻出來的,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懾人的氣場。

做完這件事,李叉叉給男子披上了一件衣裳,然後就回了母親的房間,躺在了床上,讓自己平靜下來。

每次一閉眼,腦海中就浮現出那個男子健壯的身軀,絕非自己這些學子可比。

李叉叉晃了晃腦袋,他是真的不想看到這一幕,免得母親回家後,說他沒臉沒皮。

李叉叉等了半天,終於聽到了幾個人的對話。

白芷匆匆出門,朝程大夫望去,那可是他們門村最有名的名醫,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被母親給帶過來。

李氏看不到李叉叉嘴角的笑意,李氏則對李叉叉怒目而視。

李叉叉立刻板起了臉,跟著母親和程醫生往屋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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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叉叉立刻板起了臉,跟著母親和程醫生往屋裡走去。

黑暗已經將所有的建築都覆蓋在了黑暗之中,月光下,樹木搖曳,狂風呼嘯,一盞油燈忽明忽暗,似乎隨時都會熄滅。

程醫生和李氏看到病床上的男子,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強大的氣勢,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帝王之氣,渾身上下都是血跡,就好像一尊從沙場上爬下來的死神。

程醫生道:“李氏,這個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他身上穿著一件很特別的衣服,渾身都是血,也不知道得罪了誰,竟然會被人害死。”

“這位先生,是我家閨女今日進山時,在山上帶回來的。”李氏解釋道。

程醫生給躺在病床上的男子搭了搭他的脈搏:“能不能撐過今天,就看他今天晚上能不能挺過這一關,他的智商應該和普通人差不多,不過他的腦袋受了這麼重的傷,能不能恢復過來還是個未知數。”

“若是熬不過今夜,就好好籌備一下,不要讓人知道。”

李氏神色凝重地點了點頭。

“要是沒死的話,最好離他們越遠越好,別給我惹麻煩!”

程醫生給她配了一副藥膏,讓她去處理傷口,然後就走了。

他身上的傷勢並不算太重,只是頭部的傷勢比較重。

程醫生走後,李叉叉拒絕了母親讓她回去睡覺的請求,她一直都在責怪自己,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疏忽,父親的腦袋也不會磕到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