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混賬東西就是欠收拾,到哪都有他的事,人家英國舉辦奧運會,關他什麼事,”古誠海對兒子出任什麼藝術顧問,心裡並不認可,何況還對妻兒不管不顧,真是混賬東西。

瑪麗忙為兒子開脫:“又不是他自己願意,伊萬卡都說了,那是由王室親自邀請他,怎麼能絕對。”

“我們是美國人,不歸英國王室管,”古誠海非常硬氣的冷哼一聲:“說到底還是他想出風頭,只要不願意,任何人也不能勉強他。”

伊萬卡眼看老兩口就要為此事拌嘴,連忙解釋說:“爸媽,這件事很複雜,我們還是少提及,讓人聽到可不好,畢竟這裡可是在英國。”

古誠海立馬換成笑臉: “呵呵,知道了,人在虛簷下不得不低頭,誰叫人家是王室呢。”

兒子可以打罵,但兒媳婦可是家裡的大功臣,當然要區別對待。

“就是,這裡是人家地盤,說話要有分寸,”瑪麗見丈夫如此表現也消氣了,只要不罵兒子就不跟他計較了。

古誠海輕哼一聲,就把目光放在孫子身上,也懶得跟女人計較了。

伊萬卡知道這裡是婆婆的祖籍地,問道:“媽,來到愛爾蘭,有什麼感覺。”

“沒感覺,我是愛爾蘭的第三代移民,還是第一次來到這裡,根本就沒有任何印象,只是一名遊客而已。”

對於這種感受,伊萬卡也理解一些,哪怕她去了德國和捷克也同樣沒有什麼感覺。

古誠海卻感慨道:“我們這家子血統複雜,出生在哪裡就屬於哪裡,沒有尋根問祖的必要了。”

瑪麗苦笑道:“就算想尋找,也不知道在哪裡,我的祖父很小就被領養到美國,連他的父母都沒見過,還是養父母后來跟他講述才知道是出生在北愛爾蘭。”

伊萬卡還是頭次知道自己婆婆的身世來歷,嚴格上說,還真不屬於愛爾蘭移民,畢竟祖先不是主動移民到美國,不像她的家族移民美國是有跡可循。

她笑道:“這麼說,我們家只有你才是地道的美國人,其他人都是新民後代,呵呵。”

瑪麗也跟笑了起來:“還真是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