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不行,這是昂和她的孩子啊,不論如何都一定要生下來,就算以後只有她帶著孩子,她也不要打掉。

為什麼會這樣子呢?

封舞舞也不知道現在到底是為孩子哭泣還是為了自己哭泣,她知道自己有錯,但是她一直天真的以為昂會原諒自己,她一直傻傻的相信真愛可以克服一切,結果呢?她擔心的一切通通成真了,昂恨她,昂生氣了,他們都太倔強,大愛面子,搞到最後一切破裂,她痛哭失聲,直到一陣陰影圈住了她。

封舞舞抬頭:“蘋憶……”

“怎麼會搞成這樣?”柳蘋記扶起虛弱蒼白的封舞舞,手忙腳亂的拿起袋中的手帕:“剛剛嘉璐打了通電話給我,說他不小心說溜了嘴,要我來看看你。”

“算了,沒差了。”封舞舞孱弱的揮揮手,一切都毀了,愛已離去,同樣的街景,只讓伊人心碎。

“舞舞,你現在很虛弱,跟我回家吧。”柳蘋憶小心翼翼的扶著她,深怕一個不注意就弄傷了她。

“喔,好……”封舞舞順從的點頭,這份柔順讓柳蘋憶感到害怕,她以為舞舞會歇斯底里的大叫:但是她沒有,這意味著什麼?柳蘋憶不知道:卻也脊椎發寒。

“舞舞,你還好吧。”柳蘋憶抹去封舞舞眼角不停滾出的眼淚,心疼的問到。

“我……我不知道:蘋憶,一個人心死了大概就像我這樣吧,沒有什麼好或看是不好的啊,如果我的愛情只能這樣,就這樣吧。”封舞舞茫然的看著遠方,眼底有傷。

“舞舞,昂他很愛你,我想你們兩個人現在都在氣頭上,只要好好談一談就好了,你現在跟我回去,好好靜養,乖……別哭了。”柳蘋憶伸手叫了一臺計程車,黑色的車身,在陽光下閃著悲傷。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還要不要和他談,他重重的傷了我,你知填嗎?蘋憶,碎了的心要用什麼才補的起來呢?”封舞舞流著眼淚上了車,緩緩說到:“請給我一種膠水,如果它能粘起我破碎的心。”

柳蘋憶也覺得傷心,親愛的舞舞,若世界上真的有這種膠水,它的名字一定叫做“愛”吧。

“昂……怎麼不開燈?”凜回到家,發現好久沒回家的昂坐在角落,悶黑一片的色調,昂沒有顏色。

“舞舞呢?不是說好要住在這兒嗎?”凜開啟燈,一室暈黃,柔和而且溫暖,他低頭看著舞舞堆在沙發旁的行李,卻沒看到她嬌俏的人影。

“凜,你和舞舞接過吻?”旋開了燈,拍不掉昂一身的溼冷灰澀,那種無法言喻的頹喪。

“呃……舞舞是這樣說的嗎?”凜愕然看著昂:“她是要氣你吧,我是親了舞舞,但是那個吻並沒有參雜了愛的成分在裡頭,我想她自己也很明白,不只她,我想你自己也知道:只不過你鑽牛角尖的逼自己生氣,逼自己走進死衚衕裡去。”

“那是我差一點掐死你心愛的舞舞的時候,我吻她,因為她哭的很可憐,顫抖的像是磅礴大雨中的小狗,所以我吻她,不含情慾。”

“嗯,我明白了。”昂點點頭,往旁邊一躺,把頭埋到雙手中:“凜,我很矛盾。”

“你跟舞舞到底怎麼了?為什麼吵架?”凜蹲在昂的身邊,把手中的便當開啟,放在他腳旁。

“看的出我們吵架了啊?”昂轉動身體,右手抓了一塊滷牛肉,漂亮一個弧線,丟進了他溫潤的嘴。

“好髒,你也用用筷子吧。”凜無奈的看著昂,覺得溫暖,讓愛的人得到幸福,自己也是幸福的:“我是你多少年的好朋友啊,你跟女朋友吵架我當然馬上就看出來羅。”

“我不懂她為什麼要騙我。”

“她騙了你什麼事情啊?”凜把筷子開啟,恭恭敬敬的放到昂的手裡頭。

“你知道嗎?她竟然在認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