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斷然作主急急說:

“我是有可靠的線索,循錢找來的,目下只需要旁證,其實不需要全部兌換金子客戶的資料,井大總管肯見告,謝謝。”

“那是南京鴻盛錢莊的四夫子之一,王夫子王琛,隨同京師基源棧的貨源,經過本埠時到本棧拜會敝東主,要求敝東主週轉一萬兩千兩銀子,指定以市價折金,持該錢莊的即期莊票調現。”

井大總管有條不紊地繼續說:“鴻盛錢莊以及京師茂源棧,與敝都有生意上的往來,八九兩一年有銀子交易,信譽卓著,一萬兩千兩銀子小事一件,敝棧號理應協助。”

那一百錠暗金,正是敝棧以現銀向寶泉局兌換的,據在下所知,當晚茂源棧便出一艘快船,連夜冒風浪過河,快船上屆載有數目不詳的黃金。”

“本來敝棧不會過問這些事,只是覺得可疑,因而暗中留了心,只是不知他們為何載了這麼多黃金,冒著大風浪乘夜過河。”一位執事加以補充:“據行家估計,船上除了敝號支付的二千兩黃金之外,另一筆黃金重量決不少於一千兩,至於該船過河之後,運到何處就不得而知了,那畢竟與咱們無關。”

“晤!拔雲見日了。”李平平突然喃喃地說。

“黑豹老兄說什麼?”

“他們運至某一處地方改鑄,改頭換面再交給某個人攜走。”李平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