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接替父親的爵位。若伊暗暗咬牙發誓自己絕不會令他得逞,他就是要讓認識他的人都刮目相看,現在還有機會,父親還沒有正式宣佈爵位到底給誰!

徹底淪為大型背景的錢定然好心情的進入看戲模式,飯桌上的暗流湧動他感受的最為真切,可是每個人臉上都掛著溫和的笑容不緊不慢的進餐。錢定然用紙巾擦拭著自己的嘴巴,考慮是不是在丟一枚重磅炸彈把這潭已經不清澈的水攪得更加渾濁。

唐納德少爺這幾天心情很鬱悶,自己的笨蛋弟弟居然開竅了,而且最煩躁的是他總是把自己的好心當作惡意,真是搞不懂他。自己還沒那麼自降格調,把他作為競爭對手,反正公爵的爵位早就是他的囊中之物,這是鐵板的事實,自己給他設圈套還不是想讓他多些磨礪應對各種惡劣的壞境。

唐納德在自己的房間兜著圈子,不知不覺時間過去了一個小時,他心血來潮的想去為自己調一杯酒,說做就說,唐納德大步流星的奔向廚房。在樓梯口,他遇見了剛剛洗了澡盤著腿坐在手扶欄杆上晃悠的父親的僕人布魯克。

沒有擦乾的水漬讓薄薄的襯衣變得透明,緊緊的貼在身上,勾勒出少年青澀的身材,可能是以為這麼晚了不會再有人來,少年只穿了個短襯衣,下襬堪堪遮住飽滿的臀 部,雪 白纖細的大 腿就這麼露 著,他還滿不在乎的甩動雙腿,裡面的春 光都隱約可見。

自唐納德的腳步驚擾了玩樂休息的錢定然,他驚慌的回頭,手忙腳亂的從欄杆上跳下,用手拉住上衣襬,好像這樣做就可以使衣服變長,擋住自己的大 腿。就算是面對同性還是會不好意思,畢竟這是個陌生人。

他微微低下頭,說了聲少爺好,轉身就往屋裡跑。可唐納德比他更快,他拉住逃竄的錢定然,順勢把他圈在了自己的懷裡,帶著笑意開口:“看不出來你挺開放的嘛~”

錢定然目光遊離,他結結巴巴的說:“我以為沒有人的,現在很晚了。那個,少爺我睡了,先走一步。你也早點休息吧。”說完他拼命想掙脫。

唐納德哪會讓他如願,他增加了力道,往少年的耳朵吹氣:“乖,晚上陪我吧~”

錢定然的聲音帶上了哭腔:“少爺放了我吧。”

“你沒有選擇的餘地,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這個孩子雖然外表有點小瑕疵,但是其它什麼的都很優秀,很合我的口味呢。”唐納德的聲音不容反駁,他的手不安分的伸向錢定然的衣服裡。

看著錢定然認命的閉上眼睛,他滿意的親了錢定然的額頭一口。轉過身他發現了一臉驚訝的弟弟若伊,他顫抖地指著自己:“哥哥,你,你在幹什麼!什麼叫晚上陪你,你真的對男孩子感興趣?!”

若伊是典型的有賊心沒賊膽,很說事情他只是說說而已,並不會付之行動。在這個世界中,對於同性的喜歡還是比較隱秘的事情,是不能拿到公開場合說的,這是貴族見不得的遊戲,如果被他人知道這個嗜好背後的指指點點是難免的。

當初調戲錢定然也只是想逗逗這個新來的僕人,若伊從沒有想過要發生進一步的關係,到了現在錢定然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和朋友無異,他更不會有這方面的想念。而自己的哥哥居然毫不在乎的對錢定然說出晚上陪伴他這樣的話,若伊簡直覺得不可思議。

他很快聯想到了原來家裡莫名消失的男孩,聰明如他立刻就猜想到了是怎麼一回事,他面色不善的插到錢定然和唐納德之間,用自己擋住了看上去楚楚可憐的錢定然。若伊十分不屑的指著自己的哥哥:“之前那些男孩和你也有關係吧?!”

唐納德聳聳肩,算是預設了若伊的指控。看到哥哥無所謂的樣子,若伊心裡鬼火起,他拉著唐納德衝進父親威廉的臥室:“告訴你,這件事必須當著父親的面解釋清楚,沒那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