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慾,難道非得將自己困在一個沒有愛的世間裡?我覺得跟你這麼親近,我就實話說了吧,我來自南越國,來到這裡只是為了尋求一個曾經愛過的人。”爾後,她將幾年前的經歷細細說了一遍。

巧倩姐傾聽著,時不時的點頭著,最後一聲長嘆:“何必如此執著呢?我在這裡看了多少男人,他們什麼心思我都清楚不過了。我勸妹妹,還是安心下來吧。”

宛蘭倔強的嘟著嘴,“我才不要安心下來,人的一生就應該執著的追求,雖然看似可笑,但我不怕別人笑話。該怎麼活,我心裡有數,何必管他們怎麼想。”

“情網再深,也不過雲煙。”巧倩姐起身,似哀似嘆的念道。

*

再往後的日子裡,宛蘭跟著巧倩姐學習待客之道,看似安頓下來,實則歪著心思想要逃離這裡——難度在於,如果她一個人跑了,就會牽連之前一同進來的婦女,這一招實在難以破解。

正計劃著,卻被桑媽媽的一聲呼喊打斷了,“素兒——快下來接客啦——”

宛蘭只覺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微微退後著。但巧倩姐卻將其推到門外,“桑媽媽的話,你還是聽聽吧。再說了,這種事情早晚都會要來的。”

宛蘭皺著眉頭,機械的下了樓,站在桑媽媽的旁邊,問道:“我新來的,不懂規矩。還有叫我做什麼呀。”

桑媽媽扭了下她的面板,“明知故問,當然是讓你接客啊。”然後拖著她,到了正廳,那裡正有幾個客人。他們雖然衣著鮮麗,但卻不規不矩,一照面就摟著幾個姑娘,不等桑媽媽招呼就徑直跟著姑娘上了樓。

唯有一個客人,他翹著二郎腿,撥開果子就拋到空中,再用嘴接住。

“就是這位客人了,叫羌有茨,是江夏有名的、大富人家的公子哥。今兒個他硬要挑些新貨,這不媽媽我就想到素兒你了。”桑媽媽一臉諂媚,“今天你可得將這個公子哥給伺候好了,以後就有你好日子過了。”

宛蘭看過去,那公子哥真是夠狂野的,這還沒上榻呢,衣服就敞開了半截,優哉遊哉的吃著果子,完全就將這裡當做自己家了。她呵呵冷笑對著桑媽媽說道:“這等好事,你還是交給其他姐妹吧。我還在學習當中。”

桑媽媽正色道:“其他的人前些天都有模有樣的接客了,就你還一個人都沒有。今天說什麼都給我破了!”

好一個“破”字,嚇得宛蘭寒毛倒豎。還沒有回過神來,就被桑媽媽拖到那個客人那裡。

“這就是前些天剛收來的新雛,保你喜歡。”桑媽媽諂媚道。

那個客人放下水果,斜著臉看著宛蘭,搖搖頭,“不夠漂亮。”

宛蘭別過臉,“我是不夠漂亮,所以請你走開!”

桑媽媽臉色大變,不住的抱歉道:“這是新來的,很不懂規矩,都怪我沒有調-教好,對不住對不住啊——”然後迅速拉過宛蘭的衣角,強迫她彎腰道歉,“我這就讓她給你道歉——素兒,快點道歉吶——給我道歉!”

“挺倔強的,今天我就試一試。”卻沒有想到這個客人居然就點了宛蘭。

“素兒,好好照顧啊——”桑媽媽對著他們的背影說道,不禁摸了一把冷汗。

宛蘭帶著他上了樓,一路引來多少姑娘的羨慕。可她渾然不覺,板著一張冷臉到了房間,冰塊似的問道:“坐吧,想要喝茶還是想要聽我唱歌。”

那個客人——江夏出名的公子哥羌有茨一把拉過她的手,細細的嗅了一遍,輕輕的說道:“就你們坊最好的玩法——什麼王相雙飛,給我使上一使。”

宛蘭臉色一紅,愣住不動了。

可還沒有等著她反對什麼,羌有茨可先脫乾淨了衣服,剩下一條白色內-褲。整個衣服脫淨,卻顯得他十分的乾瘦,如排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