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梅花令,還你!又破又難看,送乞丐,人家都不要。”

正在回憶安家光榮歷史的安大老爺:“……”

他對著安三少快步離去的背影冷哼,一手把玩著安三少丟回給他的梅花令,低聲冷笑:“真真是榆木雕出來的井底之蛙!又呆又傻。給他說真話,他也不信。不知是真不信,還是不敢信?”

“之君呀,你逃不了多久的。”安大老爺將梅花令收入袖袋,悠然斟茶品嚐:“唔,上好的蓮山雲霧,果然口感甚佳。”

“磚我已經丟擲來了,希望能砸醒那個不爭氣、成天只想娶師弟的孽障。安家偌大的產業和勢力,遲早都得落在他身上。遲不如早,早些把他栓到梅花盟裡,他才不會閒得慌,想男妻想得都要瘋魔了。”

“那岑二少確實是人中龍鳳,可惜是個男兒,不能為我們安家傳宗接代。安家傳承了百年,可不能斷在之君這一代。無論如何,我都得治好他這瘋病。”

空寂的密室裡,只有岑大老爺一個人的聲音,“幸好那岑二少是個識趣的,一直信守承諾,沒有聯絡撩撥之君。如此,便放岑家一條生路吧。”

安大老爺對著黑乎乎的房梁道:“暗五,可以讓你的人撤回來了,我還不想動岑家。”

“是,主公。”一道融入陰影的身影飛快地閃了一下,便消失在密室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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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 民變(一)4K

暗五離開密室後,一直坐在密室角落裡那個安大老爺為安三少安排的謀士之一許先生,從書架後走出來,對安三少老爺:“主公,撤回對付岑家的暗衛,顯然是明智的選擇。‘早前我也同您說過,別對岑家下手,岑家可不好惹。”

安大老爺納罕道:“先生你似乎一直對岑家另眼相看,岑二爺他們雖是弘安岑家的本支,但他們一家早被逐出岑家,根本不足為慮。況且安坪鎮是我們的地盤,想要抹殺他們一家,就跟捏死一隻螞蟻沒有分別。”

安大老爺玩笑道:“難不成你還擔心咱們的人,對付不了六皇子留下的那些護衛?”

“主公您還是小覷了岑家人。”許先生提醒安大老爺:“您別忘了,墨遠先生的一雙兒女,師從何人?那可是鼎鼎大名的卜運算元大師!外界都傳大師乃醫中聖手,醫術不比扁鵲差。可我早年遊走江湖時,曾見過大師使毒。頃刻間便毒殺了方圓三十丈內的一切活物,連野草大樹都不能倖免。”

許先生眼裡全是後怕和忌憚,聲音也有些微顫:“當時我躲得遠,沒有被毒粉波及,親眼看著要截殺大師的那群偽裝成土匪的死士,無一例外慘烈地橫死……”

那樣恐怖的場面,他平生僅見。

“果、果真?”安大老爺心有餘悸地端起一杯茶,試圖衝下從心裡湧到嗓子眼的不安:“我怎麼從未聽過,大師還有這等本事!”

幸好他及時收手了,否則殺人不成反被人抓住把柄,掉過頭來算計,那可就不妙了。

他戰戰兢兢這些年,一直謹慎,從未暴露過自己的實力,可不能因刺殺岑家這一家子微不足道的平民,壞了他的大事。甚至賠上自己的命。

許先生微微一笑:“千真萬確。在下還知道,大師已將這一手毒術。傳授給了岑二少。當年岑二少使毒嚇唬周遠達時,恰巧被我的人瞧見。那時二少的毒術,就已經很高明瞭。以他的天資,經過這麼久的練習。相信他已經青出於藍。”

“說句不好聽的話,就憑暗五他們,對付一個二少都夠嗆,別說岑家還有卜運算元大師在。”許先生道:“之前我見您也不是真想滅掉岑家人,就沒有提醒您。畢竟那是少主最在乎的師長家。我知道您肯定下不去手。”

“若是您真那麼做了,往後若被少主知曉,他定會與您反目成仇。‘”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