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一個小隊,在遠處碉堡的協防下值守,北岸沒有碉堡兵力較多防衛森嚴,巡邏隊來來往往,據查他們屬於江岸聯防部隊,專一維護江道的部門。

日軍內部分工明確,各司其職,各不相干又緊密聯合在一起,紀律性非常嚴格,給滲透帶來極大的阻礙。

有利有弊,日軍這種聯防作法彰顯出地位身份,三艘軍艦高高在上,幾乎就是孤傲的另類,無論那一方面都高人一等,受另外兩個部門仰望,屁顛屁顛的為它們服務。

上千人穿插前進,踩踏在沙草地上,人人輕手輕腳而又敏捷的摸向江邊,一頭扎入江水之中。

“嘟嘟……”鬼子巡邏艇駛來,探照燈在江道與江邊斜坡上掃射,搜尋可疑之處,嚴密偵查戒備。

鬼子兵與巡邏隊的手電光束也在周邊晃悠,交織出一道道白晃晃的霧霾光束,很晃眼,焦灼人心,令所有人提起十二分精神規避它們。

“嘩啦啦……”巡邏艇盪出浪濤拍岸,聲息傳入耳中刺激著每一根神經,快,快快,所有人心中無比焦慮,十五秒穿插一百五十米,期間要避開一切危機鑽入江水之中。

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先遣隊更玩兒似的,集體扎入水中,巡邏艇的光束剛剛掃射過來,緊接著被浪濤抹平一份留在江水邊上沙地上凌亂的腳印。

當然這一行動在三艘軍艦西北側,距離軍艦大約五百米左右,屬於鬆懈區域,潛入水中向軍艦逼近。

相反,軍艦上的隊員早已展開行動,無聲無息抹殺小鬼子有絕招,利用通風管道釋放毒氣,以牙還牙,毫不留情。

夏收季節,長江中的鬼子艦隊大多撤出前沿戰場,延長江巡防江岸兩側的麥田,搶糧食,扼制平民與八路軍游擊隊,為他們的肚子與戰略目的強行霸佔。

先遣隊已滲透七艘軍艦,這三艘趕在一起成為待宰羔羊,抹殺行動火速展開。

戰備時間段,軍艦上外緊內松,甲板上哨兵值守,炮火與防空戰鬥崗位皆有鬼子兵把守,預防突發事件,而滯留在內部的小鬼子卻在睡大覺。

毒氣乃是用毒氣彈改裝後的大殺器,滲入通風口傳到每一個休息空間,電訊處,指揮艙等等各個地方,上演死亡幕曲。

熟睡中的小鬼子吸入毒氣遍體痙攣,雙手掐著脖子翻滾在地,喊不出聲音,撲騰的力度逐次降低死於非命。

清醒的小鬼子鬧出一些響動,但在關閉艙門的空間之中無傷大雅,最終逐一死絕。

指揮室稍微有些棘手,值守的鬼子少佐感覺不對勁意圖發出警報,在慌亂中手按警報按鈕被頭戴防毒面具的隊員一腳踢開,右手送上一把明晃晃的刺刀,鬼子少佐拼命掙扎,雙手揮舞求助外面的哨兵,可惜哨兵值守規範,防外不防內,鬼子少佐死在絕望之中。

也許鬼子少佐在臨死前意識到值守法則的疏忽之處,為什麼防外不防內,血的教訓,浸略者的懺悔,代價,死不足惜。

“嗨,你們兩個過來,吉野少佐鬧肚子,過來攙扶一下,你們三人下艙叫醒醫務官,快快!”隊員退出指揮室喝令鬼子兵,一臉嚴霜摻和一份焦慮,都來送死吧。

“哈依!”鬼子兵不敢違背,紛紛向指揮室與內倉奔行,槍械上肩,屁顛屁顛的奔走,略顯驚慌失措,怎麼這個時候鬧肚子?

鬼子兵推開艙門進入其中向下栽倒,紛紛滾落甲板上掙扎,驚呼聲被艙門關合而淹沒,接連死在恐懼之中,幾名頭戴防毒面具的隊員作陪,欣賞劊子手下地獄。

指揮室內又是一番光景,兩名鬼子兵進入其中發覺吉野少佐倒在地上,背對艙門一動不動,正在驚訝之時內腹劇痛,張嘴欲言被刺刀封喉死於非命。

軍艦前甲板上也就十來個小鬼子,兩輪搞定,小鬼子有疑心也不敢多問,誰讓他們的等級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