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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武士的傷勢太重,那一瞬間的衝擊力和長槍的穿刺直接沒入身軀從另一端露出半截染血的槍刃,在短短的幾秒不到的對視裡兩人的身體跟隨著緩緩倒下的坐騎一起跌入塵土裡,在升騰而起的煙塵裡意識漸漸模糊直至陷入無盡的黑暗。
像這樣驍勇的武士永遠是騎馬隊裡的少數派,只有最勇猛對自己非常有自信的騎馬武士才會站在佇列的最前面,但現實就是這樣的殘酷,衝在最前面的往往就是死的最早的,一身武勇還沒來得及展示就在對刺中消亡,反到是表現中庸的騎馬武士更有希望活下來。
第一波突擊是以馬戰決出雌雄,接下來就是雙方的騎馬武士下馬列陣作戰,這是騎馬武士的一大特點也是非遊牧民族的騎兵戰術之一,當騎兵失去機動力並且無法列隊繼續突擊的時候,下馬作戰列隊重整旗鼓就成為武士們唯一的選擇,這也談不上多麼粗劣簡陋,大部分非遊牧文明多少都使用過類似的戰術。
北條軍的優勢就在這下馬列陣中漸漸顯露出來,馬上亂突比拼的是個人武勇和戰役膽魄,膽怯者會在拼命的前一刻退縮排而丟失性命,而下馬列陣就變成考驗騎馬隊叢集作戰的經驗,這一點恰恰是太田軍所不具備的。
所謂太田軍就是以太田資正為大將的六千武藏國人聯軍,來自武藏四面八方的國人眾幾乎沒有像樣的編練在一起訓練過,在扇谷上杉家統治武藏國時代從沒有想過騎馬武士叢集作戰的可能性,到北條家統治武藏國時代又分別從屬於北條家大大小小若干個國人眾,被拆的七零八落更沒有聚在一起的時間。
太田軍完全不是經歷高山合戰臥薪嚐膽幾年的北條軍的對手,甫一照面就被打的七零八落毫無還手之力,只能且戰且退向後方移動爭取更大的騰挪空間,太田軍配合不默契的弱點在北條氏繁的拉扯下暴露無遺。畢竟才剛捏合在一起怎比的過北條軍的久戰精銳。
邊打邊退直到快退到戰馬旁邊無路可退。太田資正知道自己已經不可能繼續向後退卻。忽然發覺北條氏繁的騎馬武士衝的太遠已經和自己的戰馬拉開一定距離,於是一聲令下後隊翻身上馬返身突襲北條軍騎馬武士。
北條氏繁眼看著到嘴的肥肉莫名其妙的變成扎手的仙人球,顧不得繼續追擊太田軍就連忙下令向後撤退,好在這個時候北條氏正的本陣已經趕過來,上萬軍勢鋪天蓋地的殺過來嚇的太田軍騎馬隊面無人色立刻丟下北條軍的魚腩打馬撤退。
這場小規模激鬥戰死者不多,雙方一共死掉的武士不超過一百五十人,多數武士還是非常擅長用自己的優勢在戰場上活下來,當然雜兵階層也個個精通名為“逃跑”的技能。老兵的臨陣脫逃**更是玩的爐火純青,多數合戰打的激烈死的很少就是這麼來的。
北條氏政率軍跟進緊緊咬住太田資正的尾巴,企圖把這一路軍勢徹底吞下以震懾狂妄自大的吉良軍,太田資正也很清楚北條氏政對他這個背叛者有多麼憎恨,當初把太田一族改易流放出相模國只是為安撫武藏國人眾的權宜之舉。
卻不想這一時權宜就引來一夥“強盜”在他這個帶路黨的幫助下登堂入室,武藏國稀里嘩啦的就給奪下來以至於北條氏政被嚇的都不敢派援軍,這其中少不了武藏國人眾裡切變節充當帶路黨的巨大作用。
如果武藏國人眾志成城共同對抗吉良軍,說不定就能把這氣焰囂張張的吉良義時給堵在武藏國不得脫身,只要能把吉良軍戰無不勝的虎皮給戳破,他就有把握聯絡更多觀望的國人眾站起來反抗吉良家。
他的父親北條氏康完全可以借用古河公方的名義調略關東國人眾。再結合陸奧出羽國人眾乃至畿內三好家的支援,完全可以打出個內外開花的大好局面。可這一切都在武藏國人眾的背叛中化作泡影,大好局面付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