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讓人無法揣摩你的深淺。後者能讓你掌握主動,不會讓人因你的年紀和資歷,而心生輕視。”

馬爾斯盯著餘澤的臉,看了半天,似乎沒有發現什麼,他說道:“我的手怎麼了?強尼怎麼樣了?”

餘澤說道:“你的手被我挑斷了手筋。不過你不用擔心,以現在的科技,這只是一個小手術。哦,當然,如果時間拖得太久,也許還會留下一點小小的後遺症?至於強尼——”

餘澤用腳踢了踢小山一樣的強尼,儘管心裡有點發毛,但依舊保持冷漠的說道:“他已經見上帝去了。”

“我們不信上帝。”馬爾斯冷漠的說道:“小羊羔,你不用掙扎了。你殺了強尼,儘管我也很討厭他,很多人都討厭他,恨不得他去死,但沒人希望他死在外人手裡!是的,你殺了血腥約翰的人,你染上了鮮血。染上了鮮血的人,都會被我們追殺致死!沒人能逃得過。”

餘澤後心寒氣直冒,他發現自己似乎惹上了一個不小的麻煩。

餘澤冷笑道:“可惜現在掌握主動權的,是我,而不是你們!”

“沒用的!你以為你和那個該死的婊。子能活著逃出去?別想了,你們死定了!”

馬爾斯惡毒而猙獰的說道:“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想問我我們是誰,想要幹什麼?怎麼逃出去?哈哈,你打錯注意了!我什麼都不會說,你想對我幹什麼?來吧,小子,要爆我嗎?你的小牙籤夠用嗎?”

馬爾斯肆無忌憚的狂笑。

說實話,餘澤第一次發現,當你面對一個滿口惡言毒意的人時,會如此的難受。

那種感覺,不是討厭,也不是難受。而是一種夾帶著莫名悲傷的憤怒。

這是餘澤特殊的“能力”,讓他發覺的。

餘澤沒有把憤怒表現在臉上,事實上他的確很生氣。

他說道:“你說夠了嗎?馬爾斯,我們談談吧。你知道了我要問什麼,那你就自己說出來吧。”

馬爾斯楞了一下,說道:“你是個蠢貨嗎?聽不懂我說話嗎?”

餘澤說道:“我當然聽懂了你說話。你要清楚,我是在給你機會。”

馬爾斯冷笑,又聽餘澤輕描淡寫的說道:“馬爾斯,還記得你剛才為什麼暈倒了嗎?”

這個問題,讓馬爾斯猶豫晴空霹靂一樣。

他之前惡毒無所畏懼的表情,忽然蕩然無存。

餘澤心中一動,他突然感到馬爾斯輕微的變化。

不屑,肆無忌憚,兇惡……漸漸轉變成了震驚和……恐懼?

是的,恐懼!

為什麼恐懼?

餘澤不知道原因,但他知道他在恐懼!

這就足夠了。

“你在恐懼!”

餘澤冷冷的說道。

馬爾斯的眼神終於變了,他略帶顫抖和低沉的說道:“你……竟然是獵人!”

第二十七章 盛宴中的鬣狗,兔子與老鼠

“獵人?”

餘澤迷惑不解,可他強忍著沒有表露出來。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看著馬爾斯。

馬爾斯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道:“既然您是獵人,我們認栽了。按照‘條約’,我向您回答三個問題,並祈求用金錢來贖回我的性命。”

條約?見鬼,我知道個鬼的條約。

嘀咕歸嘀咕,餘澤猜測,這所謂的條約,很可能是某個不為人知的潛規則。

就如同每一個行業一樣,都有不成文的規則在。

餘澤不動聲色,也不去詢問條約如何,因為只要開口,以馬爾斯這種人的精明,一定會看出問題來。

他現在之所以把餘澤認為是所謂的“獵人”,是餘澤之前給他造成的震撼太大,以及,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