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回來了。”

“將軍到底是被誰害死的?難道不是你的那句不必回來?裴侯是裴侯,將軍是將軍,他對你,何曾有半分二心?!”

“假的……”容千嶼低囈道,聲音如風中燭火。

“你說什麼?”

“假的……他怎麼可能不知道是假的?”

“可他遂我的意,遂那些口口聲聲一心為我的忠良賢臣的意,至死也寧可奉行一張虛假的聖旨的忠誠呵……”

“不想讓我為難,不想讓自己的地位尷尬,面臨兩難的抉擇……”

“給了我這張圖,他又要如何面對自己的父王,如何自處……”

“他保全了這身前身後名,裴氏,說不定還能有些生路……”

裴如玉又哪裡是在乎虛名的人?可他或許也是在乎的。

因為他說過,“容千嶼,我希望我裴如玉的名字,與你的名字一起,縱然不敢並肩齊列,亦是明君良將,知己相酬,我想百年後,千年後,我們一起流芳百世,雙璧成輝……”

容千嶼瞭解裴如玉,每一面他都想到了,可他有沒有想過,他一死,自己又如何自處?

容千嶼闔上眼,又憶及十三歲時太液池初見。

柳垂金線,桃吐丹霞,那少年有若芝蘭玉樹,一笑,和風霽月,珠玉在側,“我啊,我叫裴如玉。”

真真是人如其名。

容千嶼想著想著,忍不住彎了彎唇角,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