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 就是這麼一座小小的花樓,直接承接了趙府一次性月事布的所有產量。 趙徵所生產出來的這些一次性月事布將在這個花樓的幫助下,優先在京城所有花樓開花。 然後向京城周圍省府花樓擴散,再向天下花樓慢慢擴散。 趙徵也是在事後追問那個年紀較大的花樓姑娘後才知道,原來他在不經意間進入的這個花樓。 居然是在老朱對天下妓院嚴打過後,存活下來的規模最大的賣藝花樓。 “趙某謝過各位姑娘大義!” 臨走,趙徵對這些花樓姑娘再次表示了感謝。 但沒曾想,這些花樓姑娘再次送給了他一個驚喜。 “趙大人,先前那些將軍說您現在掌管著督察院對吧?” 年紀較大的那個姑娘叫住了趙徵。 “不過是陛下恩寵,讓趙某掛職,但也算能夠說得上話,怎麼了?” 趙徵好奇回頭,難道一個花樓的姑娘,還能知道什麼大事件嗎? “倒也不是什麼大事。” “只是在陛下下旨過後,我們這些塵埃女子就只能幹這種陪酒陪笑的活兒。” “但在最近,卻發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 “奇怪的事?姑娘不妨直說。” 聽見奇怪二字,趙徵的興趣來了,腳步迴轉,又進了花樓。 跟在他身旁的錦衣衛,只好也又留兩人守大門,幾人當貼身保鏢。 “最近小女子聽說天下各地水系,都多了一種遊船。” “這一種遊船,對我們這種塵埃女子開出了高價。” “所以小女子的不少姐妹都去上面討生活了。” 這個花樓姑娘說這些話的時候顯得十分小心翼翼,就算有錦衣衛在場,她也在左看右看,就好像隔牆有耳一樣。 “本來這事對我們這種塵埃女子也是好事,小女子也不該和趙大人您說。” “但問題就是,小女子的姐妹們去了那種遊船上面過後,從此就只見書信,未見有人回來。” “這時間算來,已有大半年了。” “而且小女子在樓內有幾個姐妹的閨中密友,在去到那種遊船上後,除了開始的幾封書信,後面甚至連半句話都沒有傳回來過……” 這個花樓姑娘說完了,趙徵也懂了。 他扭頭看向自己身邊幾個錦衣衛,幾個眼神掃過去。 這幾個錦衣衛卻都低下了頭,表示自己沒有收到過相關訊息。 京城錦衣衛,就算是最底層,那手下也有幾個遍及五湖四海的暗線。 現在卻一個人都沒有聽說過相關訊息。 事情突然變得有些奇妙。 “趙大人,末將們立刻就釋出命令,令人下去排查!” “現在排查有什麼用?你們之前都收不到訊息,現在就一定能收到訊息了嗎?這種遊船,多半隻有拿著官印的人才能登得上去。” “還是讓趙某先查查督察院吧。” “這位姑娘請放心,這件事趙某一定能給你一個交代!” “告辭!” 說完,趙徵就轉身離去。 這一次,沒有人再叫他回頭。 再走在大街上。 趙徵嘴角勾起了一絲微笑,最後變成大笑,讓他身旁的錦衣衛都有些搞不清頭腦。 “哈哈哈!” “想不到還能有意外之喜!” “老朱啊老朱,有些東西你光是下一道聖旨,是禁不掉的。” 自然,這後面兩句話,趙徵是在自己心裡面說的。 “大人何故發笑?” 錦衣衛們雖然為先前的事而有些臉紅,但現在面對著趙徵的異常,該問也還得問。 不然趙徵要是在他們的保護下真瘋了,他們找誰說理去。 “趙某是想到可以去劉公府上討一杯免費的茶水喝,高興罷了!” 趙徵甩了甩衣袍,撒了一個不算謊的謊,往誠意侯府方向而去。 為什麼這個謊不算謊呢? 因為他去找劉公是真有事兒啊。 畢竟眼下游船的事,仔細想想,就能明白多半是一群貪官汙吏,又想出來了一個銷金窟新花樣。 趙徵雖然也不把這些人放在眼裡,但這些人肯定很會躲,不然錦衣衛為什麼一點訊息都沒有。 所以在眼下,一次性月事布的推廣才是首先要做的。 這種東西,也是越早推廣越好。 …… “怎麼出來一趟事情又變多了呢?” 趙徵有些想不通,他身邊的那些個錦衣衛也不好插嘴,只能一直默默跟著。 直到在他走到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