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他連開啟繩子的衝動都沒有,關於裡面的內容可以說是毫不知情。“我想請嚴總親自過目下,我們再繼續。”

“我可以請問是誰給你的嗎?”嚴娟娟的禮貌並不真誠,高高在上的樣子還是依舊會讓人感到討厭,嚴鳳英很柔順的坐在了嚴娟娟身邊。華清逸是個說話算話的男人,在這幾天的接觸下她已經感受到或許他真的是可以幫到自己的人。

“季偉懷。”一開始就沒有打算隱瞞,因為本身這件事就已經很透明。

嚴娟娟輕笑起來。“這跟我妹妹沒有關係。”

“這個不是我來的目的。”嚴娟娟的態度已經表明了幾件事的可能。首先季偉懷的資料應該不假,第二嚴娟娟有意向坦白的可能,第三她偏袒嚴鳳英的意願。這些都是可以被利用的物件,只是華清逸目前他並不想這麼做。

“你們來北區不就是為了抓我嗎?”嚴娟娟狐疑的瞅著華清逸,她一隻手握著嚴鳳英的手,能感受到對方的發冷的膽顫。

華清逸搖著頭,他打量著四周,始終默不作聲的蕭凜在未經允許的情況下走在辦公室的周圍,被放下的窗簾還保持著家用式布簾,兩層全拉下倒是可以在白天也能把這裡變成黑夜,面料相當的好。他撩起一段像外張望,對於另一邊的談話彷彿置之不理。

從方位角度來看,這裡倒是可以把區政府一覽到底,兩幢大樓雖然並駕齊驅,樓層高度卻相差甚遠。橫飛大廈一小半的樓層是屬於對外經營,而真正佔位只用的也就數十層。嚴娟娟所在的樓層剛好高於旁邊區政府兩個樓面,形成的視角符合偵查角度,這是有意為之。

“嚴總有沒有犯罪大家心知肚明,如果我只是到這一步就結束,那麼也太令你失望了不是嗎?”華清逸指著季偉懷給的資料。“我相信這裡面所有的證據都是可以將你送入監獄,我想問一句,嚴總你甘願成為替罪羔羊嗎?”

“有差別嗎?”嚴娟娟讓嚴鳳英進入自己的休息室,她看起來臉色很差。“你遲早都會抓我,要不要交待都沒有差別。”

“真的沒有差別的話,你就不會來北區派出所了,也不會在這裡偷窺某人的舉動。”說話的人是蕭凜,他不用走到嚴娟娟身後的那一面也能清楚的知道這個女人為什麼要把辦公室設立再此。

一直沉默無語的蕭凜走回到華清逸的身邊,冷漠的他很快就被嚴鳳英所記住,關於從市委下來的人當中就有這麼一個人物。“你遠在義大利的兒子是姚政的吧!”

…;

“你怎麼知道?”嚴娟娟一聽震驚的從椅子上坐了起來,這個秘密只有她和姚政兩個人知道,絕對不可能會有第三個人,所以當蕭凜說出這個秘密的時候,嚴娟娟失態了。

“韓飛做過結紮手術,難道你身為她妻子不知道這件事嗎?”

“什麼?”嚴娟娟的表情已經不能用震驚來形容了。

“嚴總看起來很吃驚的樣子,你的丈夫為什麼要做絕育手術?”華清逸順著蕭凜的話頭往下,女人雖然有著傾向性,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推她一把,反正都是站在懸崖邊上,即使自己不多此一舉,結果也不會有差別。

“你應該不知道吧,韓飛在於你婚前就已經做過這樣的手術,並且有醫院證明,另外韓飛的性取向存在著問題,你應該不知道吧!夫妻間的共同協議內容我想你們私下最清楚,當然還包括第三方,如果我沒有預料錯的話,韓飛之所以會這麼做也是被逼的吧,男人的佔有慾很強。”

“不,不可能的。”嚴娟娟跌坐在椅子裡,她雙手握拳,幾十年的夫妻,與韓飛一直是相敬如賓,一直認為他是君子,卻不曾想到自己的這段婚姻全是掌握在了姚政的手裡,她儼然成為了一個活生生的寡婦,不能原諒。

“信不信全在你,我的目的很簡單,四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