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是那個,那個很黃的警察隊長。” “額,我姓黃,不是很黃。”黃隊額頭青筋暴跳,差點就要破口大罵。 這不是侮辱他嗎這是,被人聽到那還得了?老子一生名譽還要不要了? “額,不好意思,不對,你拿我的聯絡方式幹什麼?該不會是推給你賣保險的親戚吧?”沈重一臉的警惕。 “額,我能進去再說嗎?”黃隊一臉的窘迫,腳趾頭差點摳出三室一廳。 神特麼推給賣保險的親戚,你特麼都把我當什麼人了? “不行,我的女人在裡面睡覺了,不準進去!” 沈重拼死抵住了房門,阻止了要朝裡面闖的黃隊。 “啊,這,失禮了失禮了。”黃隊一臉為難。 “行吧,你等我,我去拿手機。”沈重也不逗黃隊了,轉身走進了房間。 “親愛的,怎麼啦?”這時,昏睡中的諸葛豔豔醒了過來。 “哦沒什麼,那個很黃的警察又找過來了。”沈重對著諸葛豔豔說道。 黃隊從些許門縫中,根本就看不到什麼。 他也知道諸葛豔豔是京都諸葛家的人,這並不好惹。 就算不是,他也不敢硬闖進去,攝像頭都拍著呢,被傳出去就麻煩大了。 法律在束縛著群眾的同時也在束縛著警察,而且他更加要以身作則。 在這個時代,闖入別人租賃的任何房間,都是屬於私闖民宅,被打死了都沒有辦法伸冤。 很快,沈重就拿著一張紙條遞了出來。 黃隊接過紙條,剛想說什麼,沈重就已經把門關上了。 黃隊深呼了一口氣,也只好轉身離開了。 他早就透過念力探查過房間內的情況,的確只有沈重和諸葛豔豔兩個人的念力場。 賓館牆壁外側的窗戶也沒有被破壞的痕跡,這在他敲門之前就已經確認過了,畢竟只是在二樓,不過就是架一個梯子的事。喜歡罪孽沈重()罪孽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