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斯話音剛落,木宅子的門就轟一聲開了。賽姆帶著一隊人馬急匆匆衝了進來,直接上了樓。

澤斯走過去開了門,賽姆已經衝到門前了。

還沒等澤斯說話,賽姆就急衝衝道:“澤斯大人,大事不好了!”他的臉色非常難看。

澤斯拿出一臉疑惑道:“大人不要急,發生什麼事了?”

賽姆一副要哭的樣子道:“昨夜、昨夜聖城有三個訓練場……全毀啊!”

澤斯一臉震驚:“你說什麼,這麼嚴重的事是不是真的啊?”

賽姆痛苦的點著頭:“事到如今我騙你做什麼啊,一個士兵營,一個血狼訓練營,一個士兵大訓練場,全毀啊……”

澤斯還是不相信:“大人說的全毀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賽姆一陣哽咽,幾度開口卻發不出聲音。

他身後的一名軍官不得不站出來道:“就是裡面的所有人——都被殺了,一個不留!”

澤斯抽了口氣:“這是真的?”

賽姆使勁點了點頭。

澤斯心裡一陣偷笑,在意這群人的生死這種事對他來說完全就是無意義的空談,但是臉上還是一臉震驚與悲痛道:“這件事報告給陛下了嗎?”

賽姆搖搖頭:“我黎明前去找過陛下,士兵說他和一群女人在一起,我完全見不到他本人啊!”他的語氣已經升級到憤怒了。

澤斯:“所以呢,怎麼辦?”

賽姆:“所以我就來找澤斯大人了,希望你去看看啊!”

澤斯搖頭:“不,雖然聖城出事我一定會去看的,但是賽姆大人也不要對我期望這麼高啊,這件事本來就很嚴重,出什麼問題我可擔不起。”

賽姆聽後急了:“誰說讓你擔責任了,我是希望你去看看啊,你的腦子比我們好使,總會看出一些端倪的吧。”

澤斯:“實際上我一次都沒看出關鍵來。”

賽姆一轉身道:“不要囉囉嗦嗦的,你們幾個把澤斯大人抬過去!”

聽了命令幾名軍官向著澤斯走了過去。

澤斯冷冷喝止:“站住,誰敢往我這裡再走一步試試。”

軍官們停下腳步,全都看向賽姆。

賽姆更急了:“澤斯老弟,你看看現在什麼時候了,誰敢對你動粗啊!”

澤斯看了一眼飛羽之後走了出去道:“走吧。”說完走在了前面。

賽姆帶著人馬急匆匆的跟著澤斯走去,走一陣就指一下該走哪邊的路。

待人全都走盡,周圍一片安靜之後,飛羽輕輕震震翅膀,向樹林深處飛去。

黑暗樹林深處的宅子裡,重傷初愈的夏理?威爾斯一個人坐在窗框上看著天空,如血的天空讓她感到有些不適,昨夜聖城的混亂她已經隱隱感受到了。剛到就趕上這座城的紛亂啊,真是說不清這是好事還是壞事了。

飛羽輕拍翅膀從宅子飛過,把兩個果子輕輕的放到了夏理面前,之後一震翅無聲無息的飛走了。

夏理拿起果子看了看,又看了看眼前那一小片空地輕嘆:“以為不是你卻還真的是你乾的,可以了,為我做的已經夠多了,我能明白你的立場。”

她跳下窗框向裡面走去,順著黑暗而冗長的走道一步步向前邁進,在這裡的幾天裡她已經將這裡摸熟了,而且還發現了一個她不該發現的地方。

穿過長長的走道,她開啟了一個大房間的門,這裡面只有簡單的一些物品,牆上掛著一些畫著怪異圖案的畫,最裡面是一個放滿了人類世界書籍的書架,然後旁邊是一個雕著精緻花紋的衣櫃,然而令她感到奇怪的是,這裡沒有桌椅,甚至沒有床。

“這究竟是什麼人的房間啊?”她自言自語。

已經是第二次進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