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凌洲的氣沒處撒,倒黴的便是午陽。

接連幾日,她舊傷未愈再添新傷。

尤其是霍凌洲發現她的身體不如以前那麼讓他著迷之後,更是變著法兒的想各種殘忍的法子滿足他的惡趣味。

午陽苦笑。

這倒是從側面證明夕顏的藥沒問題。

她想了很久自己該如何,終於在霍凌洲又一次陰沉著臉回來時,顫顫地跪下開口請他移步去找雙胞胎。

“你說什麼?”

陰冷刺骨的聲音彷彿昨天打在身上的玉石錦帶,午陽一個激靈,膝行著上前,儘可能讓自己看上去更溫順更合他心意。

“妾,妾自然不願把侯爺讓與他人,可妾自知這幾日無法讓侯爺盡興,故而……”

感覺到周身的冷意稍減。

午陽鼓起勇氣繼續道,“妾知道外面關於雙生子姐姐的傳言,可那又如何,侯爺乃領天地之命匡扶社稷的大將軍,最是不懼這些牛鬼蛇神,若,若……”

她說著緩緩抬頭,柔情似水地看向霍凌洲,見他表情尚好,“若碰過雙生子姐姐後,侯爺並沒有受影響,那豈不更加證明侯爺得天獨厚,可駕馭神女,抵禦晦氣……”

“呵,若是本侯受到影響了呢?”

午陽把心一橫,頭重重磕在地上。

“神女只會憐愛世人,只能說明雙生子姐姐煞氣太重,怕是於西北安穩有礙!”

沉默。

長久的死寂。

滿室只餘午陽緊張的喘息和心跳。

良久。

下巴被人輕佻的抬起,霍凌洲戲謔的瞳孔出現在眼前,“愛妾跟那姐妹倆有仇?”

午陽抿抿唇。

她不敢說謊。

只得把之前陸蓁蓁在傷藥裡做手腳的事情說了一遍,因為是真實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想起那些痛不欲生的夜竟情難自禁哀哀啜泣起來,“妾也不知道怎麼得罪她……”

粗糲的手指撫在臉上,猶如一條黏膩冰冷的蛇,午陽生生忍住來自靈魂的恐懼和顫慄,努力勾出一抹算不上好看的微笑。

這對霍凌洲來說倒也夠了。

他知道後院這些女人各有各的心思,但他不在意,總歸他才是這些女人的依靠和主宰,小心思不要舞到他面前來就好。

或者,像午陽這樣。

坦誠的到他面前承認,好像也可以。

於是他滿足她,去找了雙胞胎。

有一點午陽說的很對,他確實是有些膩了,對陸蓁蓁和陸夭夭也是饞了許久,現在有人給他臺階下,何樂而不為?

至於那套神女和煞氣的說法……

他信神佛,但更信人心。

這段時間他也沒閒著,早就將這些流言的來源查的一清二楚。

後院傳來雙胞胎的慘叫聲。

午陽卻沒覺得多開心,反而有些悵然。

她終究也變成了害人的人……

後半夜,霍凌洲饜足的靠躺著,雙胞胎了無聲息的蜷縮在他左右,潔白的脊背滿是縱橫凌亂的傷痕。

他隨意地挑起陸夭夭的臉,“說說看你們姐妹二人到底是神女還是災星?”

陸夭夭一個激靈。

恐懼瞬間蔓延眼底。

可她還是忍著淚堅持說,“不論神女還是災星在侯爺面前都是不攻自破,妾身等只願做依附侯爺的菟絲花。”

這是之前與姐姐商議過的。

一旦霍凌洲過來圓房便是已經戳破她們的佈局,此時只能服軟以待將來。

“呵,最好是。”

霍凌洲摟過陸夭夭,又輕撫著陸蓁蓁的脊背,頗為愜意,“午陽說的倒是沒錯,你們姐妹二人果然更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