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她的體內有邪氣,而且是附在了她腹中胎兒身上。”

七皇子大驚,“怎麼會這樣,怪不得她連能清心靜氣的靈果都不愛了。可是平時她也沒去哪裡啊,怎麼會招惹那種東西。”他真的是想不明白。

“我覺得是有人要針對玉姐姐的腹中孩子的。”星辰說得很含蓄,玄紫卻是一聽就明白,只是沒有證據,他們也不能亂說。

“那我明天把池玉送去天辰宮。”七皇子也下了某種決定,他知道,至太后壽宴過後,他與太子的戰爭已經拉開序幕了。

“不用帶侍女,我會讓青枝和綠芽照顧她,七哥,你自己最近要多注意,我發現了一些事。”說著她把白皓圖的隊伍中有可疑人和在競技場看到魏雪舒的事都說給他聽。

七皇子聽後陷入了沉思,“其實,中玄大陸就有一種禁術能把他人的內力轉化為自己的,那本*一直被封存在皇宮之中,難到……”

“在哪裡?”星辰大驚,她並不知道宮中就有這類禁術。

“以前是放在父皇的御書房暗閣裡的,我曾經見過一次,不過那*是上過封印的,並沒有人能開啟,歷代的皇帝也只是傳下來說那本書的作用和可怕之處,卻沒有人能真的打破那道封印。”

“七哥,我要去問問父皇,我先走了。”星辰決定現在就去御書房,此時父皇應該還在御書房才對。

七皇子想了想,“不如我陪你一起去吧!”

星辰點頭,“也好。”

皇上此時正坐在御案前看奏摺,那是一道太后親自寫的奏摺,是要為太子指婚,女方是德依郡主的女兒,寒千衣。

猶豫了一下,他在奏摺上批了一個“準”字。

陳公公見七皇子和辰公主過來了,便立即進去通報了。皇上在聽明白他們的來意後,神色也變得凝重了起來,他佈下結界,開啟了暗閣,見東西還在,他鬆了一口氣。

為了確保安全,皇上又拿了出來,想重新換一個地方存放,可是在拿出來的一剎那,他傻了眼。這裡哪裡是那本*,明顯是被人調包了,他頓時怒不可遏。

到底是什麼人,居然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把*調了包,實在是太大膽了。

七皇子也從皇上的眼中看出了蹊蹺,他拿過*一看,頓時也傻了眼。

“好一個魏左功,朕還真是小看你了。”皇上是何等人,在聽星辰他們說起魏雪舒會那邪門的功法後,自然第一懷疑物件就鎖定了左相。

而且,左相在宮中定還有內應,他思索片刻,把第一人選鎖定在了太子和太后兩人中。

星辰真的覺得事情越來越頭疼了,如果按現在的線索來看,左相不禁有疫蟲王,還有折魂傘和那本*,他到底想做什麼?難到真的只是為了左相夫人?

“玄紫,辰丫頭,朕現在給你們任務……”皇上的臉上閃過一抹寒意。

一柱香的時間後,星辰和玄紫走出了御書房,陳公公偷偷給了星辰一個包袱。

回到天辰宮,星辰開啟那個包袱看了下,發現裡面是是一些舊物,幾件舊衣裳,幾封泛黃的信和一枚玉扳指。她開啟信看了下,發現有幾封那竟然是十幾年前一個叫滿旭的男人寫給自己妻子的,有一封信是女人寫的回信,兩人約好在一個客棧見面。

星辰怔了一下,若沒記錯,這滿旭應該是天奇哥哥的爹呀,那這個叫紀筱夢的女人是天奇哥哥的娘?

星辰記得曾經在父皇給她的名單上看過,左相夫人的名字叫左清芷。她把東西收進空間,想著等過幾天滿天奇到了京城,再讓他看看信上的筆跡。

抬頭看向窗外,夜色正濃,星辰決定提早施行父皇的任務,她變化了容貌,戴上了隱形指環,運起仙靈步伐,去了太后的宮殿。

太后的宮殿靜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