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兒不要哭啦,哭了就不漂亮了。”說罷,抬起雙手溫柔的在董璇臉頰上輕拭。

董璇聽南宮宸這般說,也是破涕為笑。

“璇兒聽王爺的,璇兒不哭了。”

南宮宸見董璇終於止住了眼淚,心裡暗暗籲出一口氣。

“走,咱們現在就去找那個閭丘月算賬!”

真正的好戲還沒有開場,南宮宸怎麼肯就此罷休呢!

董璇旋即使勁的點了點頭:“如煙,你去告訴陳總管現在趕往碧落閣待命,我和王爺這就過去。”

“奴婢遵命。”

如煙福了福身,行過禮後便退出瞭如意館。南宮宸和董璇也準備起身。

碧落閣內,閭丘月對如意館內發生的一切,自然是一無所知。

“王妃,奴婢有事稟報。”

閭丘月看向剛剛從外面回來的阮竹,一臉神色凝重的樣,不禁有些奇怪。

“什麼事?”

淡淡的回應了句,示意阮竹可以開口。

“奴婢剛剛得知,原來王爺今日在如意館用完早飯後便開始腹痛難忍,請了大夫來看過,剛剛才有所好轉。”

“嗯。”

閭丘月聽罷,倒不覺得這件事有什麼值得阮竹如此緊張的。

莫不是……

閭丘月冷不防的蹙了下眉。南宮宸曾說他常年被下毒,難道這番毒發被人撞見了?

阮竹見閭丘月只是淺淺的回應了一下便開始默不作聲起來,似是在琢磨什麼一樣。不禁有些心急的繼續開口說道:

“王爺經大夫診治,說是因為服食了至陰至寒的食物中了陰毒,才會導致王爺腹痛難忍。”

閭丘月的思緒被阮竹打斷,聽聞阮竹提及了“至陰至寒”四個字,忽然有所頓悟一般。

“然後呢?”閭丘月依舊面色如常的朝阮竹問道,其實心下早已有了個大概。

從剛剛開始,流伶一直伺候在旁,自然也聽見了阮竹和閭丘月的全部對話。和閭丘月一樣,在聽到了“至陰至寒”四個字,又見到一向沉著冷靜的阮竹如此凝重的面色,自然而然的也想到了閭丘月所想的。

只是,從閭丘月的反應上看不出任何驚慌的神色,不免有些奇怪。

王妃這樣聰明的人,該不會連自己都能想到的事,她卻想不到吧?

轉念又一想,或許閭丘月是故意這般漠不關心,才能以不變應萬變。

思及此,流伶剛剛有些揪著的心,旋即便沉穩了下來。

阮竹自然也察覺到了閭丘月的態,想必她一定是早已想好了應對的計策,所以才不像自己這般慌張。就是不知,那旁生出來的枝節,閭丘月是否也預料的到。

“王爺雖已無大礙。可是璇側妃那邊卻不依不饒了起來。聽大夫說,這陰寒之毒,加之在男身上,最多也就是腹痛幾日。若是加之在女身上,恐怕便會有不能生育之險。而這雪蓮卻是我碧落閣相贈,所以……”

阮竹說到這裡,閭丘月已經全數明白了。不待阮竹說完,閭丘月便隨意的打斷。

“既是如此,我們就坐等王爺和璇側妃來捉拿我這個‘罪魁禍’好了!”

閭丘月一句不溫不火的話,卻讓阮竹和流伶莫名的安心起來。看剛才閭丘月的態,就知道她根本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

可那天山雪蓮確實是從她們的碧落閣裡出去的,所以想要完全撇清干係,倒也不是那麼容易。

阮竹這邊正欲起身,便聽得陳總管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老奴見過王妃。”

陳總管也是剛剛到,所以並沒有聽見方才閭丘月幾人的那番話。只是在暗自抱怨,這碧落閣內竟然下人如此之少,連個通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