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那麼沒用,難道還會有什麼特殊本事不成?”

血狂卻沒搭話,心下沒來由的一陣煩躁,這種話幻迷對誰都沒少說的,卻是理所當然的,連小爍兒自己似乎也被罵的習慣了,從來不會對這些產生絲毫不快。血狂也這麼罵,甚至沒有幾天是不對小爍兒破口大罵的,但今天的此刻,卻突然因為幻迷罵小爍兒感到反感,突然很想快些趕回神殿見那笨蛋一面,這種念頭讓人感到煩躁。

但不過是突然而生的情緒罷了,當幻迷那張笑容燦爛的臉,伸到血狂面前前時,這種煩躁頓時消逝。“在想什麼呀?”血狂微笑,輕手將幻迷抱近了自己道“想趕快回神殿,聽你婉轉的呻吟!”

幻迷微仰著臉,定定注視血狂半響,點頭笑道“我也想。”

“那就走。”血狂反手將幻迷橫抱在懷內,拍動背後死神之翼,穿過西城門。

如果要避免在近距離不驚動對手自然流露的感知,那麼同樣也無法在近距離感應到對手的接近。這是很基本的道理,在感應他人的同時,感應能力亦是觸動他人警覺性的主要原因。所以,五天前起,毀滅神和其之妻已然分別立於死亡神殿大門內兩側,等待著獵物。

每每非目標試圖躍過神殿大門時,總會被突然出現的紅色能量門震飛,對於這種異狀,死亡神追隨者們儘管疑惑不解,卻也沒有人試圖追根究底。

當身著灰黑色神之皮甲的死亡神抱著幻迷穿入神殿大門時,兩柄雪亮的劍分從殿門內左右,劃出,不待兩人動作,已然分別穿透兩人身體。紅、銀兩色內勁亮光,將兩人身體完全籠罩,狂暴的內勁破壞著兩人體內的經脈,消弭著兩人體內的能量。

死亡神和幻迷,一動不能動。幻迷被刺穿小腹,整個人被前衝的銀璃朝大堂神抬方向帶去。血狂被刺穿心臟,連人帶劍,被釘在神殿牆壁,眼神中透著憤怒,吼叫著道“混蛋!你殺了小爍兒?”

“暫時我想不到必須殺她的理由。血狂,一別這麼多年,再見面時竟將是永訣,真讓人黯然神傷啊……”依鬱感慨的開口著道,末了又道“有什麼遺言乘現在交代吧!”

“雜碎果然還是雜碎,這麼多年了,仍舊變不成|人!我他媽的還應該為你卑鄙偷襲後給予的片刻存在而感激?”血狂嘴裡這般罵著,雙眼透出的卻是自嘲。

依鬱加了幾分攻襲的內勁,微笑道“至少,我讓你有痛罵的機會。這如果是你唯一的遺言,那你也該跟這世界告別了。”“慢著!”血狂聞言猛然喝喊出聲,又道“讓我在見她們最後一面……”

毀滅神凝視著血狂眼神中透出的近乎乞求神色,輕嘆了口氣道“你變了。”血狂輕咳幾聲,語氣變的平緩,笑著道“我早就變了,變的墮落。你不是嗎?成為真神後,你也懼怕敗亡吧?尤其,有了讓我眷戀不捨的存在後,不但怕死,更不捨得死……就算是我求你吧……”

毀滅神答應了。

神臺前面的神桌,是小腹被穿透,連人被劍釘住的幻迷,銀璃雙手執劍,全力催動著內勁,可怕的卻是,即使如此蓄意而為,幻迷竟然掙扎著始終未死,只是,亦動彈不得。

血狂被雪飲串著帶近神臺時,承受著劇痛的幻迷目光仍舊流露著不屈,看的出現,仍舊試圖催動體內能量,掙脫銀璃手中雪飲神劍的束縛,這其實是不可能的。血狂卻就沒有做這種無意義掙扎的興趣,體內經脈的嚴重被破壞,已連手都無法抬起,頹然無力的垂放著,死神之仗,早已經遺落在神殿大門處。

依鬱解開了對小爍兒所下的禁制,微笑道“他快滅亡了,如果有什麼話要說,就儘快吧。”掙扎著的幻迷卻在此時高聲命令道“小爍兒,招呼所有亞神對神殿內發動法術……”話卻是未說完,已變成慘叫。

“不必了。”血狂頹然開口著道,那沒有意義,不過加速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