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洞會有出口麼?”牧歌抬起頭往前方望去,洞穴裡黑乎乎的一片,幾乎感受不到一絲光亮。

“會有的。”千魂將牧歌往上託了託,依舊只是盯著前方。他不敢回頭,怕一回頭就要觸到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到時或許真的再難自制。腹中如火燒一般,似乎一張嘴便能噴出一口火來,想著不免啞然失笑。

“笑什麼?”牧歌輕輕地問,身上所有力氣已在方才被那厚厚的沙子榨乾,若是在平時她必定會抓住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好好取笑他一番。

“笑娘子啊。”千魂回答,語氣帶著幾分輕鬆與調侃。

“笑我什麼?”牧歌難得地沒有作,竟咧著嘴笑眯眯地看他。

“笑娘子傻。”千魂輕輕地笑著,想起她方才拼命刨沙子的模樣心便一陣刺痛,但是卻很暖,軟軟的、甜甜的,就是忍不住想笑。

牧歌撇撇嘴。破天荒地沒有頂嘴。將頭埋入他地頸窩深吸了口氣。“千魂你很香呢!”

千魂微微一怔。脖子上傳來一陣酥酥麻麻地感覺。或許是春陽散地藥勁來了。竟密密麻麻地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原來你怕癢!”如同現新大陸一般興奮。牧歌嘿嘿一笑。惡作劇似地朝千魂脖子吹了吹氣。

千魂禁不住打了個顫。停住腳步。“娘子可知春陽散是何物?”

“春陽散?”牧歌反覆唸叨著這三個字。忽地心頭閃過一個激靈。紅著臉囁嚅道:“不是春藥吧!”

魂胡亂應了聲。繼續往前走去。

“不是吧!原來從剛才開始自己就一直在玩火?媽媽咪呀!”牧歌抬起頭往後仰去,不敢再亂動。

二人誰都沒有再說話。洞穴裡靜得只能聽到彼此地呼吸聲。

牧歌直挺挺地保持著同一個姿勢,終於累了,慢慢往前趴去,“我趴上來了?”

魂輕輕地應了聲,抽出一隻手將牧歌的腦袋按到他的肩膀上,“我挺得住。”

牧歌靜靜地趴在他的肩膀上,隨著他走路的節奏慢慢起伏著,閉上眼開始胡思亂想:“中了春藥竟能忍得住。是他地定力好還是自己壓根就沒有吸引他把持不住的資本?”

“千魂?”牧歌低低地喚了聲。

“乖乖地不許再說話。”千魂頓足,柔聲道。

“嗯。說得有點口渴了。”牧歌舔了舔嘴唇道。

“走出洞穴就有水喝了。”千魂輕聲安慰。

歌軟綿綿地應了聲便不再說話。

走了很久依舊未能見到一絲光亮,只覺得洞穴很深很深,越走彷彿越黑了。

牧歌覺得心慌,身子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起來。

千魂停住腳步,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我會一直陪著你。”

牧歌心頭一暖,又將身子往前貼緊了幾分,點點頭道:“千魂你真好!就算死了,能死在你身邊我就無憾了。”

“娘子不會死地,誰都不會死。”千魂放下牧歌將她緊緊摟入懷中。

“我很髒的。”牧歌輕輕嘆了口氣,伸手抱住他。他的懷抱很熾熱很寬闊,被他抱著很安心也很舒服,真想一直這樣抱著抱著,時間若是能停在這一刻就好了。

雙臂收緊,千魂縱情地攬著她,似要將她揉碎弄軟,藏入心中再不給人看。她是屬於他的,只有他才能看她,才能抱,才能吻她。

牧歌渾身一顫,唇上軟軟地觸覺很奇怪,帶著些許馨香就像他身上的味道。

藥勁漸濃,千魂再不能自持,熾熱的手指插入她的間揉搓著,無比輕柔地。心,異乎尋常的矛盾,想要狠狠地吻她卻又怕弄疼了她,只是輕輕地、柔柔地反反覆覆舔舐著她的雙唇。

“撲牧歌將手抵在胸前,終於忍不住大聲笑了出來,“你是小狗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