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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我告訴你，要你想辦法管管四川這個‘寧為將軍妾，不做平**’的事。”

想到中國第一位女教授居然讓唐九妹帶了這麼一句話給自己，楊朔銘禁不住愕然。

陳衡哲是清華大學1914年選送公費留美的女大學生之一。留美期間，先在紐約瓦沙女子大學攻讀西洋史，兼修西洋文學，1918年獲文學學士學位。1920年在美國芝加哥大學獲碩士學位，同年應北京大學校長蔡元培之邀回國，成為中國第一女教授。現在在四川大學擔任教授。

陳衡哲學識淵博，眼光銳利，她常常能在旁人習以為常的問題中發現新問題，提出新見解。她的目光並不是象胡適那樣的投向白熱化的激烈政治鬥爭，而是把更多的時間和精力用來關注中國的兒童問題、婦女問題、教育問題、宗教問題以及其他種種社會問題，　她以女性的視角觀察社會，同時不失批評家的鋒芒和學者的睿智。

“她和我說：我們都是中國人，我決不敢以惡意來批評四川；我也不是喜歡傳統話的人，說四川這不好，那不行。但我的良心卻也不許我作阿諛取悅之言，說什麼四川是天府之國呀，四川人民是中華民族的精華呀我覺得數年來軍閥惡政治和赤化分子暴*的結果，不但使住在四川的人顯得走投無路，並且在道德方面，在人生觀方面，也似乎發生了許多不幸的影響。一個社會愈混亂，愈沒有法紀，那麼，那社會的原始人性也一定愈加發達。這可悲的情形到處都有一點，但在四川卻更為顯著。”唐九妹接著說道，“我在四川的所見所聞也處處坐實了她說的‘社會愈混亂，原始人性也愈發達’的看法。”

“她說特別令她感到震驚的是當地的納妾現象，她深知這是中國的一個**制度，決不是四川所獨有。但四川的情形卻另有不同。在別的地方，妾的來源不外三處，那便是丫頭，娼ji和貧苦女孩子。在四川，有許多闊人的所謂‘四太太’卻是女學生，而有些女學生也絕對不以做妾為恥。她還說關於有些女學生的‘寧為將軍妾，不做平**’的奢望，得到的報告太多了，可以說是一件諱無可諱的事實。她希望四川女學生當中優秀的，能想個法子來洗一洗這個恥辱。”；

楊朔銘聽了她的轉述，想到了自己的兩位夫人和身邊包括眼前的女護衛在內的眾多美女，不由得在心裡發出了一聲苦笑。

受自己原來那個時空觀念的影響，他一直想在中國以法律的形式確立一夫一妻制，但他知道，那樣一來，只怕自己的“歷史遺留問題”就多了。

“你說的這是四川的問題與別處不同的又一個例子。”楊朔銘點了點頭，“你說的這些很有用處，我明白該怎麼做了。”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這個‘眼睛’當得很不錯了？”唐九妹聽到他的讚許十分高興，竟然摟住了他的脖子，楊朔銘感覺到那張年輕美麗散發著馨香的臉龐在自己面前搖晃，感覺彷彿又回到了自己的少年時代。

“當然很不錯，應該獎勵。”楊朔銘深吸了一口帶著她身上香氣的空氣，定住了心神，微笑著說道，“你想要什麼？”

“要什麼獎勵，我現在還沒想好。”唐九妹笑著搖了搖頭，“先攢著吧，過後讓你一下子都給我。”

“好。”楊朔銘笑著握了握她的手。

“這一會兒，開心了吧？不少字”唐九妹看著她，笑道，“我剛進來的時候，你在那裡嘀嘀咕咕的，一看就是心裡有煩心事。能和我說說嗎？也許我能幫你呢。”

“你不行。”楊朔銘的腦海當中浮現出了馮基善的身影，“這個人不好女色，你沒有機會的，再說了，我也捨不得讓你去做這樣危險的事啊。”他迎上了唐九妹的眼睛，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