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屋子,往櫃子裡一鎖,也不會有人不長眼的去偷公主的物件。

太子恰到好處咳嗽一聲,刷了一發存在感。

“不過一支筆而已,皇妹也太較真了,回頭我和父皇給你再要一支,依孤看,江女官也不是成心,大概就是拿錯了,女官拿出來就是,此時拿出,我還能保得住你。”

江梨跪在地上,背脊挺得筆直。

要你好心!

你哪裡是要保我,明擺著就是想踩死我!

“下官昨天來時,並未去過東邊耳室,晉陽公主的鎮紙就放在文思院的桌上,下官取了就回去了,至於公主說的那支筆,下官並未看到,且若真如盧伴讀所說,公主對那支筆如此珍視,怎會不隨身收著,而是隨意丟在宮學裡?”

“既然這樣,那就去找找,東西總不能憑空消失,誰拿了自然在誰那裡。”

太子很有些心不在焉,這本來就是後宮裡經常發生的手段,耳濡目染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