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得道之士。你今天可要栽了。”

“得道之士?得道之士會跟你這種草包混?我看不過是些修邪道的爛貨罷了。”

那些道士的眼神冒出一絲絲陰冷,用帶著紅色的瞳孔看著白真真,瀲豔的怒火在他們眼中盪漾。

紅色的瞳孔?白真真懂了,這群人是修羅道的。這修羅道即是修的魔道,絲毫不在意道德,以作惡為目的,不擇手段。白痴也差點當過魔王,應該能對付他們,但現在自己睡不著,該如何是好?

白真真暗暗心中一緊,不對,為何他們要控制自己睡眠,莫非,他們知道情況?她破口大罵:“你們混賬,你們不知道我是白痴嗎?”

那些人一陣子鬨笑,白真真最怕的就是這種青黃不接的破水罐子了。凡是修為高的,都知道白痴的存在,不敢惹其一二。而這種道行淺薄的小羅羅們,不知天高地厚,反而不好對付。但他們怎麼知道自己的行蹤的?

趙世德的手下押來一人,是被綁縛的旺財,被強壓著跪在地上。趙世德一腳踩在他後背:“本王早就警告過你,奴隸只會恩將仇報,你對他再好,關鍵時刻還是會咬你一口。是吧?豬狗不如的賤奴。”

旺財跪在地上按捺不住哭泣,白真真質問:“旺財!你到底那根經不對,老爺和我對你不好嗎?你要出賣我們?”不過還好,白真真沒有告訴旺財阿正所藏匿的地點,至少阿正現在是安全的。

“夫人,旺財該死,”旺財已經泣不成聲,“他們綁架了我的弟弟妹妹,我沒有辦法啊。”

白真真怒罵:“蠢貨,你覺得你幫了他們,他們就會放過你弟弟妹妹嗎?他們不會講信譽的。”

“還是白師孃最瞭解我,”趙世德淫笑道,“你的弟弟妹妹,我已經吩咐下去殺了。”

旺財聞此言,立刻嚎啕大哭,瘋狂地問:“為什麼!我明明聽了你的要求去做啊,不要啊!”

趙世德一腳過去,將他踹暈。白真真抬頭問:“你想怎麼樣呢?世子殿下。”

“你把我害成這樣,你覺得我想怎麼樣?”趙世德說著將白真真的下巴向上扳起,舌頭向上捲了一下,“今天,我就可以將你生吞活剝掉。”

趙世德這次出來,由於要做見不得人的勾當,便選了郊外的一個小宅子,只帶了幾個隨從和幾個道士。他興沖沖吩咐下人,將白真真送入一個房間,將她綁在一張椅子上。而他自己去喝了一碗春藥,興致勃勃地準備春宵。

月光稀疏,房間一片幽靜森森之感,趙世德吩咐手下退下,一個人走入了房間,準備吞食那期待已久的羔羊,便將門關上。剛走入那漆黑的房間,準備點燈,火還沒點著,卻發現周圍一瞬間明亮起來。

面前是被照得明亮的公堂,面前“明鏡高懸”四個大字的牌匾高高懸掛。在高堂上端坐的阿正,身穿玄色官服,相貌堂堂,氣勢生風。旁邊黑衣大將駐守兩旁。這是什麼情況,那巫婆不該是被綁在椅子上嗎?這裡又是哪裡?為什麼會突然到了公堂?

還沒等趙世德反應過來,兩旁衝來一群身著黑白官服之人,站好佇列,高唱“威~武~”

“罪人趙世德,押上前來!”鄭大人狠狠一拍驚堂木,趙世德便覺得背後被人踢了一腳,他立刻摔了個狗啃屎。幾個無常用腳將他踩在地面上。

“阿正你這賤奴,竟然敢這麼對我!現在連皇帝老子都要讓我三分,你這是自尋死路!”趙世德痛罵,又咋呼道,“來人啊!快來人拿下這賤奴!”

黑歧冷笑:“這裡是閻王府,只有我們有資格叫‘來人’兩字,”說著向周圍人吩咐道,“來人,把這罪人用鐵鏈子鎖起來!”

來了幾個無常,用鐵鏈子將趙世德牢牢綁死。趙世德大罵:“賤奴!你們用的什麼妖術?”

周圍的人一片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