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配合這群惡人。

“住手!你們不能這樣對待他,阿正哥哥是好人!”阿星再也忍不住,衝了過去,白真真不知所措,她想把阿星拉回來,卻錯失良機,阿星毅然繞過那群官兵,衝到了阿正面前,去撞那端著馬糞的打手,那打手一時沒注意,一盆馬糞打翻在地上。

“阿星,你回來,危險啊!”白真真大叫,她想衝過去,阿星根本不管不顧。

阿星小手小拳向幾個打手打去,卻根本不敵,像小雞一般被抓了起來,舉在高空,又狠狠摔了下來。阿星慘叫一聲跌在地上,剛想爬起來,又被一隻大腳踩著咽喉,他嗚咽了一聲,費力地喘了起來。

“住手!連小孩子也打,你們是不是人?”忽而聽到白真真大聲怒吼,死命往前衝,卻又被幾個官兵鉗制住,根本過不來。

阿星馬上對喊:“真真姐,你別管我,快走!”

王爺聽到了阿星的話,疑聲問旁邊的手下:“真真?這名字好熟悉?還有那小孩叫阿星?”

“回王爺,那叫真真的是阿正這幾年娶的賤婦。阿星就是公孫星。”

“抓起來,跟阿正一起,栓住脖子,拖在馬後。”

“王爺……”那手下遲疑了一下,“阿正的賤婦,曾獲得皇上封號,不能隨便……”

“皇上?”王爺粗濃的眉頭一橫,語調一片壓制性的硬朗,“誰是皇上?那個乳臭未乾的黃毛小子趙寰嗎?嗟!”

“是!屬下明白!”那下人心領神會忙忙退下。叫人綁了白真真和阿星。那馬糞落在地上在混亂中被踩得一片模糊,只得作罷。那漏斗從阿正嘴裡拿出後,阿正便破口大罵王爺,說他喪盡天良,不得好死!此等辱沒聖旨,該治重罪!

那些手下一陣奸笑,說他不知好歹,硬拿雞蛋碰石頭,自取滅亡。

於是一家三口栓在馬後,手均被綁在背後,馬車開動,三人的脖子被鐵鏈子被若騾馬一般被牽在後面,好不壯觀。阿正低頭問:“你們兩個……又何必為了我……”

“我們同生共死!”阿星初生牛犢,完全沒有怕的概念。

“別說死不死的喪氣話,死的人肯定不會是我們,”白真真對阿正示意一笑,又把眼睛一閉,豁然再睜開時,眼神裡一片寒冰之色,嘴角浮起諷刺的笑意。

“白痴?”阿正見到老婆這種與平時迥然不同的表情,立刻認了出來。

“屬下白痴,見過阿正公主。”

阿正知白痴武功厲害,便說:“你帶著阿星跑吧,不用管我。”

“今日不用,趙責那賊人想玩,我們今天就陪他玩個痛快,”白痴順著馬車走了幾步,將步子邁開,豪氣萬千喝問,“趙責,你敢把我們牽著走,又不敢見我們,躲在馬車裡當縮頭烏龜是吧?是不是痛得厲害,學癩蛤蟆打滾去了?”

趙責恨得小牙一磨,命令下人:“把馬打上幾鞭子,讓馬車快跑!”

拉王爺馬車的有八匹壯馬,下人受了命令,狠狠往馬屁股一打,馬長聲嘶嚎起來,向前飛奔起來。

阿星和阿正順著脖子上的鎖鏈往前跑了兩步,而白痴卻乾脆停在原地,巍然不動,綁在白痴脖子上的鎖鏈被繃直,她邁開一個馬步,後腳跟死死扣在地上,馬車被她停住。

下人死命地鞭打八匹馬,馬聲淒厲嘶鳴,馬車卻依然紋絲不動。八匹大馬,拉不動一個白痴。白痴的表情依然帶著嘲諷的微笑,似乎一切天地一切混沌融化於心間。

幾個官兵拿來鞭子棍子要來打白痴,白痴對他們冷冷一瞥,輕聲一句:“別過來。”

那幾個人就馬上像是被施了咒一般,無論怎麼走,都無法靠近白痴或阿正他們半步。嘗試了幾次,那些人發現自己被施法了,心中感到恐懼,便不敢動了。

白痴魏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