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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哲精神力地圖裡看著孟三少和嚴嘉偉正藏在幾百米遠的地方,拿著夜視望遠鏡往這邊看,嘴角不由劃過一絲戲謔。
“我草……”
嚴嘉偉看著劉洪濤和曹火舞上演的‘激情’一幕,心裡在滴血,臉色變的鐵青。
孟三少幸災樂禍的咳嗽一聲,裝作沒認出曹火舞的樣子怪叫一聲:“我靠,這是擂鼓助威嗎?特麼的也太辣眼睛了,哎呦喂,那丫的手都插衣服裡摸那娘們那啥去了,嘖嘖嘖,那小娘們的小腰扭的,真特麼的風騷,嘉偉,那小娘們誰啊?弟妹人在哪呢?怎麼沒見著。”
嚴嘉偉想死的心都有了,拳頭握的嘎巴嘎巴響,特麼的是個男人都受不了這個,臉上陰沉的能滴出水來,感覺自己頭上綠油油的。
見孟三少似乎沒認出來曹火舞,心中突然暗暗鬆了口氣。
幸虧三少讓喊來的兄弟停在遠處,兩人先來偵查下情況。
這要是被那群牲口看著自己的‘女朋友’和別的男人上演這一幕,以後自己都不要混了。
想一想自己這麼多年為曹火舞遮風擋雨的擦屁股,特麼的竟然跟別的男人勾勾搭搭,嚴嘉偉都恨不得殺了這娘們。
嚴嘉偉是個粗漢子,但不代表他傻,相反還很有小聰明,而且特別要面子。
特麼的可不能讓三少認出來那賤人就是曹火舞,否則自己被‘女人’給戴了綠帽子,還不的傳到燕京去。
眼珠子滴溜溜一轉,立刻計上心頭,把手插兜裡按出鈴聲,然後裝模作樣的取出手機裝著接電話:
“喂,火舞啊。”
“什麼,事情擺平了,不用去了?”
“嗯嗯,好,有事跟哥說,好就這樣,乖,啵……”
掛了電話一拉孟博,憨笑著說:“火舞那邊的事擺平了,已經走了,咱們收工喝酒去。”
孟博心裡差點笑開了花,這丫的還真會演戲,跟特麼的真的似的。
當下也不說破,放下望眼鏡戀戀不捨的說:“要不咱再看會兒,說不定等下那狗男女還打野戰呢。”
嚴嘉偉一聽就慌了,尼瑪,要是讓你認出來那娘們就是曹火舞,老子的臉往哪擱?
連忙伸手奪過望遠鏡,強笑著說:“深更半夜的也看不清楚啊,再說,這特麼的有什麼好看的,還不如咱們弟兄們去喝酒呢。”
孟博很‘勉強’的答應了,只是那一臉意猶未盡的樣子,讓嚴嘉偉心驚膽戰,拉著他一溜煙的跑了。
吹哨子喊來的人,也早習慣了這種‘來晚了’的場面,絲毫沒有懷疑的跟著兩人找地方喝酒去了。
只是嚴嘉偉一個晚上都心事重重,笑的極為勉強,曹火舞的打來的電話,他直接結束通話,然後拉了黑名單。
孟博心知肚明,什麼也不說,做兄弟的只能酒到杯乾,陪著他大醉一場,這一場情傷一覺醒來或許就忘了。
劉洪濤佔足了便宜,撒腿就跑,曹火舞氣的差點沒吐血。
見劉洪濤帶來的人在那名女子的手下被嚇的做鳥獸散,連忙給嚴嘉偉打電話。
可第一個電話剛打通就被結束通話了,還以為人馬上就要到了,可左等右等等不到,再打電話就始終佔線。
曹火舞知道壞了,特麼的被嚴嘉偉耍了。
“草泥馬的嚴嘉偉,關鍵時候沒一個靠的住。”
痛罵一聲後轉身就要跑,卻被三木淺香一把抓住,左一耳光右一耳光的打的滿臉開花。
“臭娘們,為什麼要陷害我?”
三木翔太早就認出了曹火舞,想起這場無妄之災,頓時心頭火氣,惡狠狠的怒罵著。
一向自詡玩弄男人與鼓掌之間的曹火舞哪裡受過這樣的打擊,悲憤欲絕之下面如死灰,任三木淺香扇著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