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也不收。所以,他的官運不甚好,入朝二十年,依然還在下縣縣令中打轉,任職之地也多是貧寒偏僻之鄉,沒什麼油水。」

王言卿明白,這是一個靠讀書改變命運,但又沒完全改變的人。王言卿仔細琢磨陶一鳴的生平,她忽然意識到不對,問:「二哥,陶一鳴不過一個從七品縣令,你怎麼對他了解的這麼詳細?」

就算錦衣衛蒐集情報,但京城那麼多高官,一品大員都不夠他盯的,陸珩為什麼恰巧會看到陶一鳴的資料?

陸珩心道還不算傻,他將茶水喝完,說:「我之前不認識他,我甚至連程攸海都不知道。是剛才在酒桌上套出來的。」

王言卿輕輕哦了一聲,終於明白陸珩為什麼答應和他們吃飯了。王言卿覺得難以置信,挑眉問:「飯桌上那麼多人,陶一鳴又不傻,不至於將自己的底細全盤托出。你是怎麼問的?」

這對陸珩來說太簡單了,他漫不經心,說道:「也不一定非要他說。看他的談吐、衣著、神態,不難推斷他的家庭和經歷。一個人只要露面,就方方面面都是破綻。」

王言卿嘆為觀止。在觀察人這方面,陸珩也是無敵的。

王言卿認認真真問:「那接下來該怎麼辦?」

陸珩含笑看著她,同樣用再真誠不過的聲音說:「睡覺。」

王言卿眉尖跳了一下,她以為自己聽錯了,可是她和陸珩對視,慢慢意識到這是真的。

王言卿沉默,拿不準陸珩又要做什麼。陸珩瞥了她一眼,瞭然道:「沒騙你,這回是真的。你到底是因為怕耽誤查案不想睡覺,還是不放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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