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綰晴從不會這樣尖銳地說任何人的壞話,我只能將計就計地試探她。”

靳夙瑄忍著魂體被冰錐射傷、且凝凍的痛苦,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似還未說完,又繼續道:“她向我索要棋盤,我當時唯一的念頭就是不可以!不管她是不是綰晴,都不可以,這是你交給我保管的。只要是你的東西,我都會捨命相護。”

“你的意思我在你心裡的位置比她還要重?你不再認定我就是她的轉世?”其實靳夙瑄囉囉嗦嗦說了這麼多,都沒有總結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