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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毫無睡意，握在手中擱在胸口的手機螢幕亮了，已經習慣黑暗的眼睛有點刺痛。

寄年：想想，睡了嗎？晚安。

瑾約：還沒有，學長也那麼晚？

寄年：怎麼這麼晚還沒睡？又去YY唱歌了？

瑾約：嗯，學長，我今天透過考核了，爬了兩個麥序，現在已經躺在床上了。

寄年：恭喜，很開心？

瑾約：是很開心，收到了很多禮物，其中還有瑾年大大的禮物。

寄年：你開心就好，不過以後不能玩得那麼晚，不要熬夜，對身體不好。

瑾約：學長，我有些事情想不通。

訊息發出去後，尹施想等了一會兒也沒有收到祁寄年的回覆，剛想問問祁寄年怎麼了，該不會這麼晚了還被什麼事情絆住吧？卻接到了祁寄年打來的電話。

“打字有點慢，還是電話裡聊吧，想想，可以告訴我，遇到了什麼麻煩事？”

尹施想忽然一陣恍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今晚的瑾年大大給他帶來了太多震撼，還是黑夜容易讓人寂寞，他竟然錯覺聽到瑾年大大的聲音，他從來不覺得祁寄年的聲音那麼像瑾年大大。

“怎麼了，想想？今天透過考核不是應該是件高興的事嗎？怎麼反而不開心了？”祁寄年低沉的聲音夾雜著濃濃的笑意，輕柔地安撫著他，“還是不能跟學長說？”

“不是……”尹施想趕緊說道，抱著被子輕輕側躺著，“學長，我覺得你的聲音很像瑾年大大，我想起來了，我生病那次，還有你接我上班那次，我都以為聽到了瑾年大大的聲音。”

“是瑾年今天做了什麼讓你受刺激的事？”祁寄年笑著問道，“世界上聲音相似的人不計其數，何況隔著一個網路，透過裝置除錯的聲音更加難以分辨。”

尹施想點點頭，想到祁寄年看不見，緩緩說道：“瑾年大大今天給我刷了很多禮物，我在爬第二個麥序時，他給我刷了1314和520個我愛你，我愛你比一般禮物都要貴好多。”

“原來我們家想想被偶像表白了，那可不行，我得抓緊時間才行，不能讓想想被別人搶走了。”祁寄年開玩笑地沉聲笑著，“想想，你不是也經常給他刷禮物嗎？禮尚往來。”

“是這樣沒錯，不過還是有點不可思議，不像瑾年大大平時的作風，還有就是我想到了一件事，考核老師從來都不帶新人，為什麼偏偏對我那麼好，我問他，他又故作神秘。”

“聲深動聽每次無數人考核，一個月都考不進一位歌手，要是每個考不過的都要帶，考核老師都不用做事情了，整天在YY裡帶歌手得了，根本不可能的事，那他為什麼要帶我？”

尹施想一股腦兒說了很多困擾他的事情，電話裡的祁寄年只是安靜地聽著，許久，他才想到自己光顧著抱怨，都沒有讓祁寄年講話的餘地，歉意地說道：“對不起，學長。”

“沒事，我很高興聽想想講心事，想想，你可以心平氣和地去跟考核老師談談，不過我聽你說和經常和他互相鬧騰，或許他只是跟你開玩笑呢，故意吊你胃口，看著你著急。”

“嗯，有道理，那個傲嬌又惡劣的傢伙，那瑾年大大為什麼要送我那麼多我愛你？”黑夜裡，尹施想的眼睛格外明亮，笑意濃濃。

“想想，很晚了，早點休息，不要太在意那些事情，互相贈送禮物本就出於禮儀。”祁寄年輕柔地安慰著，“明天晚上帶你去吃飯。”

“那好吧，晚安，學長。”尹施想鼓了鼓臉，聽到祁寄年回了一句“晚安”後就掛上了電話，越想越羞憤，狠狠點開QQ，噼裡啪啦觸著螢幕打字。

祁寄年看著結束通話的螢幕，重重舒了口氣，莫名想起了公屏評價萌神的那句話，用生命在作死，他似乎嚐到了這個惡果，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