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絨,風起雪落,飄灑如童話般的意境。
秦牧沿著曲廊,踱步到西廂。
西廂有小樓,樓下芭蕉數棵,翠竹一叢,樓後池水清澈,一枝紅梅含苞欲放,倒影在池水上,如同一個有著嫋嫋身姿的少女站在水邊,遐想晚煙中的江南。
小樓上,珠簾微微晃動,室內瀰漫著一縷淡淡的香味,地上鋪著西域的淡紅花枝地毯,給室內增添了幾分暖意;
黃花梨木架子上,一隻青花瓷上描繪著綻放的牡丹,八寶玲瓏薰香爐裡,嫋嫋檀香悠悠透過窗。
書桌上,宣紙鋪就,卞玉京羅袖微挽,玉腕上時隱時露的金釧,勾勒出她綽約的丰姿和婀娜的身影。宣紙上畫了幾葉幽蘭,如被春風吹彎,生氣盎然。
秦牧進門後,無聲地走過地毯,卞玉京驚起回頭,一看是他,連忙施禮,秦牧挽起她的玉臂,然後順勢擁住。她俏顏頓時嫣紅如脂,“秦王。”第一次被他抱住,心兒微顫,體兒酥軟,一聲輕呼,如鶯兒呢喃。
“別停下,繼續畫。”
被他擁在懷裡,聞著他身上男人的氣息,卞玉京難以平靜,哪裡還能畫?
她身材綽約。憂鬱的氣質中帶著一份高貴,細腰盈盈一握,酥胸徐隆漸起。隨著急促的呼吸微微顫伏。
“花水乞君三十斛,西風記我一聯詩,留著晚香時。”
“秦王,你這是”
“這是附庸風雅,你作畫,我總得吟兩句詩。”
芳心正呯呯直跳的卞玉京經聽了他這番話,忍不住失聲輕笑。心情也放鬆了下來。
她雖是處子之身,但由於以往的出身,倒不象顧含煙初見秦牧那樣害羞。初時的緊張情緒緩解之後,神態也就自然了很多。
“這次只帶了顧美人,沒有帶你出去,心裡是不是難過了?”秦牧緊貼在她背後。輕撫著她的腰肢。能感受到她翹起的**曲線十分美好。
“奴奴不敢,奴心裡清楚,秦王不帶奴出去,是為了奴好。”
她在秦牧的輕撫下,嬌軀酥軟得幾乎站不住了,細白的柔荑被秦牧另一隻手握住,只聽他道:“不介意的話,咱們一起畫幾筆如何?”
卞玉京這才記得。畫筆還在手上,她稍稍屏下呼吸。由秦牧握著再次下筆,秦牧畫的卻不是蘭葉,而是蝴蝶,寥寥幾筆,兩隻蝴蝶嬉戲於蘭葉上。
卞玉京嫣然一笑,玉顏芬芳,皓質呈露,嬌嫩的肌膚晶瑩剔透,輕染桃暈。
她鼓起勇氣,仰身螓首,輕偎入懷,本以為秦牧帶顧含煙出去,今晚會宿在那邊,心頭也不知是什麼滋味,所以才作畫消遣。
現在檀郎不期而來,芳心得慰,一縷柔情千纏百繞,軟玉溫香的身體欲拒還迎。
秦牧見她頰生紅雲,嬌體酥軟如水,櫻唇輕啟,貝齒微露,隱約蘭胸起伏不定,忍不住在她香腮上吻了一下。
“秦王”
“想說什麼就說吧。”
“不想說什麼,奴就想叫秦王一叫。”
“我倒是想起了一首詩來。”
“什麼詩?”
“綠蟻新醅酒,紅泥小火爐。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
這首詩沒有華麗的辭藻,卻貼近心窩,充滿了溫馨的味道,本就是卞玉京最喜歡的詩之一,在這冬夜裡,與情郎共飲軒窗下,漫賞西園景,她豈不會肯。
卞玉京笑而不答,讓兩個侍女擺上酒來,然後親自執壺斟酒,意態婷婷,情思流盼:“秦王,快請”
秦牧卻笑道:“何須用金樽,櫻唇更**。”
“秦王”卞玉京輕嗔一塊,臉色豔紅如花
***
第二天一早,秦牧神清氣爽,邁著方步走進前堂,百官垂手相候,齊齊施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