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情景,自己這支艦隊還堪一擊嗎?

“司令官閣下,司今官閣下。”

麥考斯連叫了兩聲,卡蘭特才回過神來,他暗暗一咬牙說道:“命令,全速向泉州航行。”

泉州是秦帝國最重要最繁忙的貿易港之一,進攻泉州,必定能迫使顧容與自己決戰。

卡蘭特的命令一經下達,數百艘大小戰艦鋪開十多里,浩浩蕩蕩地向泉州駛去,那場面是非常嚇人的,可有誰知道指揮著這支龐大艦隊的司令官,竟在懼怕著什麼呢;

海上吹來的東南風,把一張張白色的風帆鼓得滿滿的,遠遠望去,就象是大片的白雲貼著海面在飛翔。

海面上,被艦艏犁開的浪花一道道,成群的海鳥盤旋於上空,不時飛身入海,動作優美而迅捷。

這支龐大的聯合艦隊剛剛駛過金門島,右邊的小島就冒出一片黑雲。不,那不是黑雲,那是秦軍的戰艦。

“敵襲!”

“敵襲!”

外圍的蘇祿國戰船上,一個個士兵驚慌地大叫著,越往北,島嶼越多,秦軍也越發神出鬼沒,不時以那種速度快捷的鷹船、唬船對他們這些外圍的小船進行襲擊,在這樣複雜而陌生的海域,蘇祿國計程車兵已經被襲擊多次。

鄭芝豹帶著30艘鷹船、唬船。就象怒海飛鯊,從聯合艦隊的右側殺來,速度飛快。

聯合艦隊的炮艦全在中間以兩列縱隊向北航行,外圍數里方圓,全是些蘇祿、渤尼、鄭氏的小船散佈。鄭芝豹襲擊的目標,就是外圍這些小船。

海上風正勁,海浪翻湧,洪波浩渺,這片海域對鄭芝豹來說。就象自家的後花園一般熟悉,當年就是在這附近,他們與荷蘭人血戰過不止一次。

他出其不意,從右側迅速殺入。距離兩百步,秦軍戰艦上一排排的槍聲便密集的響起,子彈象雨點般打在敵人的小船上。

敵船上計程車兵被打出一個個血洞,慘叫倒下。那些瞭望手被射中之後,從高高的桅杆上墜下,摔得頭骨盡折。

“給我殺進去!”鄭芝豹大聲咆哮著。兩百步距離,雖然對方的弓箭無法傷著自己,但敵人往艦舷一躲,己方的步槍殺傷力也有限。

在鄭芝豹的命令下,30艘秦軍戰艦繼續斜切衝向敵船,一經接近,敵船上開始有箭雨騰空而起,部分是火箭,就象帶著尾焰的流星噗噗地射向秦軍的戰艦;

敵軍躲在艦舷邊,不斷地點射,六八式步槍的精度,足以讓他們準確地射殺三十步以內的敵船上的敵人。

敵人拼命還擊,箭雨嗖嗖射上船,有身穿鎧甲的秦軍士兵負責滅火,其他士兵則怪叫著,就象在享受一頓盛宴,一槍又一槍,子彈啾啾,敵船上的人影爆開一個個血洞,慘叫不絕。

“別浪費子彈,瞄準再射,射他們的控帆手,快!”

秦軍的下層軍官不斷地大叫著,呯呯的槍聲響個不停,船上硝煙瀰漫,遠遠就能聞到敵船上的血腥味。

“快,壓上去,撞沉他們!”

這才叫囂張。

嘭!

有的秦軍戰艦以大欺小,居高臨下直接從對方的小艇上犁過去,一聲巨響之下,把敵人的小船撞成一堆飄浮的碎木板,敵船上計程車兵象一群青蛙呱呱地驚叫著,撲嗵撲嗵跳下海,好不熱鬧。

這還是好的,畢竟能跳海一時死不了,最慘的是那些被震天雷猛轟濫炸的,象蘇祿人這樣的小艇,七八個震天雷扔過去,轟!轟轟轟!一連串的劇烈爆炸之下,立即就能把整艘小艇掃平,船上連只老鼠都不能倖免,其狀之慘,令人驚心動魄。

“快避開!快避開!”敵將三顏裡絕望地大叫著,眼看秦軍冒著箭雨不斷地殺近,一串震天雷就能掃平一艘小船的恐怖情景,三顏裡顧不得再放箭,命令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