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性,見她吱吱唔唔的,都不禁笑了起來。

這時香君與杏兒換好衣裙出來,二人在臺上賣力地演了許久,俏臉在燈下紅撲撲的,巧兒殷勤地端上香茗,香君在秦牧招呼下坐下來,一同聽董小宛獻上的一曲《春江花月夜》。

幾個美人不但國色天香,而且多才多藝,隨便拿出一樣,便教人享受無比,直到二更時分,大家才相繼散去。

秋夜的涼風拂過飛簷排角、透過鏤花欞窗,吹動小樓內的一榻氳氤,楊芷那繡柳葉紋素白寢衣已經被弄散,露出大片白皙如雪的肌膚,仙姿玉色,瀲瀲初弄月。

秦牧擁著她柔軟的嬌軀,手指從她圓潤的香肩慢慢向下滑下,嘴裡喃喃喚道:“娘子,娘子”

“夫君,你你先聽妾身說嘛。”楊芷帶著一絲嬌喘,玉面殷紅如春半桃花。

“你說你的,我聽著呢。”

“夫君,常言道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妾身總這稱呼夫君總是不妥,這後院裡的稱呼也該改一改了。”

“娘子,現在別急著把心思花在這上面,這麼叫著挺好。當然了,如果娘子想叫得婉轉一聲,為夫這就”

“夫君!”楊芷羞態豔紅如火,被他壓著的嬌軀陣陣酥軟,“夫君你就沒個正形,妾哦妾身在跟你說正事呢。”

“為夫做的就不是正事嗎?為夫終日繃著臉對著一臣朋臣,夠累的了,這後院裡現在就你們幾個,少弄那麼多規矩來讓我不自在。”

“可是夫君現在畢竟是一國之主。”

“所以我註定要成為孤家寡人。這個我知道,但別讓孤獨來得太早,以後再說吧。”

楊芷還待再說,秦牧一下子吻住她的櫻唇,退下她的寢衣。夜風拂來,紅衾彩幔輕盪漾,一榻風月無限春光。

***

第二天一早,秦牧在花園裡練劍,楊芷疏洗罷,依在亭柱邊看著,昨夜她有許多話還來不及說呢。

經過雨露滋潤,她臉色紅潤水靈,俏麗生輝,秦牧練完劍過來,忍不住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楊芷連忙四顧,見只有莫莫和若若看著,還是有些羞意,輕嗔他一下。

“夫君”

“有話就說,別吞吞吐吐的,為夫可沒有多少時間哦,書房裡還有半筐奏章沒批閱呢,唉,這一國之君不好當啊,望娘子多多理解。”

秦牧說著牽起她的玉手往走入亭中,莫莫和若若連忙端來水,讓他洗臉擦手。

“若若,去把早點端到亭中來吧,我與王后就在這亭中用早點了。”

“是,秦王。”

楊芷親自上來幫他擦臉,柔聲說道:“夫君,業兒都會走路了,卻沒個弟妹作伴,妾身這心裡實在是唉,都怪妾身不好。”

“娘子別急,會有的。”

“夫君,你別打岔,這次妾身讓玉京妹妹與妾身同船來金陵,妾身仔細看了,玉京妹妹身量高挑,細腰豐臀,是個好生養的女子,夫君”

“哈哈哈娘子啊,你還沒滿二十呢,怎麼跟個老太婆似的信這個,哈哈哈玉京那個真的咳咳!娘子啊,對了,我想說啥來著了”

楊芷呡著唇兒扭了他一下,臉上盡是輕嗔薄羞,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說這件事,被個郎一番笑話,便再也說不口了;

這樣的事,本來就是應由長輩或大臣來張羅,說心裡話,哪個女人又願自己夫君的女人太多呢。只是現在情況特殊,秦牧身為一國之君,卻只有一個孩子,對國家來說絕非興旺之象,再這麼下去,大臣和百姓會說閒話的。

“娘子,別多想,為夫以後安定下來了,這孩子會多起來的。”

“但願如此。”

“呵呵,說不定昨夜娘子又珠胎暗結了呢。”

“夫君!”

“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