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的優勢就在於知道這樣的概念,只要讓鄒炎這些工匠朝著這個方向去研究,就可以少走很多彎路,並且遲早會得到想要的結果。

鄒炎取來一些濃硫酸,小心地滴在一塊綢布上,綢布很快就被腐蝕掉,見此效果,秦牧連連點頭說道:“不錯,不錯,不過這東西非常危險,你們操作的時候要小心再小心,所有成品都要派專人看守,不可隨意放置,同時一切製作方法要嚴格保密,誰洩露出去必是死罪。”

鄒炎連忙答道:“巡撫大人放心,小人一定謹遵大人吩咐。”

秦牧轉頭對司馬安說道:“司馬先生,所有參與此項工作的工匠各賞銀百兩,鄒師傅功勞最大,賞銀加倍。”

“是,大人。”司馬安連忙吩咐人去支取銀子。

鄒炎不但得了重賞,而且秦牧改稱他為“鄒師傅”,這可不得了,這個時代工匠的身份極為低微,秦牧身為三品巡撫,還不是單純的巡撫,竟稱他為“師傅”,讓他受寵若驚,誠惶誠恐慌地連連請罪。

“鄒師傅不必如此,不管是什麼人,只要有突出貢獻的,都理應得到相應的尊重,現在硫酸提煉出來了,但這遠遠不夠,你們還要再接再厲,儘快把我說的硝酸也提煉出來,還有就是雷汞,也要抓緊研究。這些都是非常危險的東西,你們要嚴格按照我上次給你的那本冊子操作,萬不可有絲毫大意,否則難免會傷及性命。”

“是是是,巡撫大人放心,小人等一定小心。”

秦牧在鄒炎的引導下,又細看其它各樣研究,並和他們一同討論,總結經驗,共花去了大半天時間,才離開作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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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光看架子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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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兒”一聲動情的呼喚,陳氏望著拜倒的女兒,眼眶已被淚光浸滿。

“女兒不孝,讓爹孃擔心了。”

“你如今身子重,快起來,快起來。”陳氏連忙去把女兒扶起,上下打量著,最後終是忍不住問出最關心的問題來,“芷兒,他待你如何?有沒有給你臉色”

楊芷俏臉兒頓時就紅了,羞澀地低下頭去小聲答道:“娘,夫君他待女兒很好。”

“芷兒,你有什麼委屈就跟孃親說,不必遮著掩著。”在陳氏看來,婚宴當天出了那樣的事,秦牧心中難免存有芥蒂,沒有休掉自己女兒已經是不錯了的,怎麼可能還待她多好。

就是高坐上首的楊庭麟,也不禁有些黯然,他就這麼一個女兒,一直視為掌上明珠,為了心中的大義,他等於是犧牲了女兒的幸福,心中豈能沒點愧疚。

經過半年調養,他的傷已經基本康復了,只是樣子看上去比原來蒼老了一些,這半年來,他被軟禁在後衙之中,未能踏出後衙半步,與外界幾乎斷絕了聯絡。

不過秦牧擊敗張獻忠,收復湖廣這樣的大事他還是聽說了的,這使得他心情極為複雜,照當時的情形,若不是秦牧,湖廣和江西極有可能被張獻忠全面佔領了,叛軍若來,還不知又有多少生靈塗炭。

但張獻忠是趕走了,可湖廣和江西也儼然成了秦牧囊中之物,偏偏秦牧還是他女婿,而自己則成了女婿的囚徒,這其中的恩恩怨怨真個是剪不斷,理還亂。尤其此刻看到女兒回來,這情緒都就更復雜了。

這時楊芷亦喜亦羞地答道:“娘,您不必擔心。女兒真沒受什麼委屈,夫君他待女兒真的很好,他如今他每餐都堅持親自喂女兒”楊芷說到這,臉上燙得象火燒似的。

“成何體統,成何體統。”楊廷麟突然氣沖沖地喊道,也不知他是不是說楊芷讓自家夫君喂不成體統。

陳氏見楊芷一臉嬌羞,不象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