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邊上的包,“我還有點事情,要回去!”

“哎!欣彤!”父親抱著孩子,想要追卻追不上。

而剛出來的繼母拿著勺子,“欣彤,不要走啊,馬上就好了……”

我一直在前面衝著,彷彿後面有隻狼一樣,嚇的我沒了自主。

聽到一聲喇叭,直接攔下,坐上。

回到了家,腳步才平緩了下來,把門一關,靠在上面。

低頭看了看鞋子,已經佔了不少灰塵。

想要撣一撣,卻是象水珠一樣的晶瑩液體從眼眶中掉下,不斷的拍打著我的鞋面。

彷彿身上沒有了氣力,蹲了下來,攢起自己的身子。

妹妹有了孩子,有了個大約四歲大的孩子。

象是個倒錄機一樣,快速回憶著當初她站在浴室外的一幕。

怎麼辦?

我現在到底該怎麼辦?

無聲的嗚咽,讓我疲倦不堪。

沒有了婚姻,這裡也不再是我的家,我和妹妹一樣,是一樣的……

包中的手機一直響個不停。

拿了起來,“喂!”

“丫頭!”這聲親切的稱呼,第一次,這樣的放縱自己,第一次,對事情不再淡漠的看待。

“回來吧!丫頭!”一聲蒼老的聲音,象是等待飛倦了的鳥兒歸巢。

放下電話,此時,心中竟有了一個決定。

起身,到浴室洗幹了臉上的淚痕。

在廚房裡,開始動了起來。

“做飯嗎?”

門開了,他手裡提著公文包。

“恩!”就象是妻子一樣,腰上繫著圍裙,臉上有著喜悅,“再等等!”

端著菜出來,他也正好收拾完。

“先吃!”我把菜一一擺上去。

“今天是什麼日子嗎?”他笑看著我,“做的這樣豐盛!”

“不一定非得節日才吃啊!”笑了下,坐在椅子上。

他坐在我對面,拿起筷子,眼睛周旋了一週,抬起頭望著我,臉上象是充滿著幸福,“都是我愛吃的!”

點了點頭,“恩!”

雖然都是喜歡的飯菜,然而,他從來不會因為這個就狼吞虎嚥,動作依然優雅的夾著,慢慢咀嚼。

我拿著筷條,頓在那裡,只是看著。

他一抬頭,正對上我的眼睛。

“怎麼了?”

“沒,只是在想,應該給你拍個人物攝影!”我隨便說著。

他輕笑了兩下,嘴角上翹,“如果你想要,哪天都可以!”說得異常曖昧。

我低下頭,吃了幾口飯,“先去洗個澡!”起身,離開了這裡。

拿著睡衣,就進了浴室。

水開著很大聲,眼角的淚水隨著水流順著光滑的身體向下沿去。

哪天都可以?就為了這句話,我再一次變得不再平靜。

用手覆蓋住臉。

一雙手從後面慢慢的滑了過來,輕輕纏上我的腰。

有些冰涼的嘴唇在敏感的肌膚上游移,從脖勁,鎖骨,一直滑到胸前的突起。

光潔的背脊向他身上靠去,或許是想要獲取更多,從口腔中發出了呻吟。

“今天的你……”他的頭低下,看著我已經有些迷離的眼睛,“好迷人!”

一隻手按住我的頭,唇瓣壓上我的柔軟,恣意的在裡面翻騰攪動。

另一隻手,順著肌膚向下,一點點的去探索。

磨沙的玻璃上,透過暗紅的燈光,將兩人赤裸的身體映照在上面。

象是兩個飢渴的人兒,不斷的糾纏,似乎永遠也填不完心中和身體的那個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