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住到外面,我不放心!”

容姐面無表情,走到衣架旁,穿上外套,又回頭看了看我。

“別讓你老師失望了!”開門,踩著一雙三寸的高跟鞋,走了出去。

我看看門口,又望望老師,“您和容姐?”

老師卻什麼也沒說,只是笑了下,指著前面的臥室,“你先住這裡!”

說著,把一副鑰匙放到了我手裡,沉甸甸的。

握著它,我想起了曾經的兩串,竟有種思念。

人生真是可笑,明明現在還是在一天裡,上午對下午來說,就可以算為過去,和幾年前的事情同類歸之,是有之不公,卻也屬實。

不知道自己現在算什麼?是真的開始自己的生活?還是暫時的逃避。

每天就呆在這個小院子裡,等著第一曙陽光,等著日落的最後一絲紅暈。

日子漸漸涼了。

老師怕我寂寞,就把自己最近要研究的課題拿來給我研究。

白天我就看書,晚上早早就去睡覺,閒來無事就去澆澆那些已經蔫了的花,翼望著它們可以再一次盛開。

一切時間,在我這裡已經停止,終日活在自己的記憶中。

吃早飯時,會想到他舉著熱可可,頂著寒風,望著門口的場景。

晚上一個人睡覺時,鑽進冰涼的被子裡,會懷念他的體溫。

或許,我根本已經中毒。

“還在看書嗎?”

我一抬頭,正是思遠,手裡拿著幾個袋子,“給你從超市買了點東西!”

我點了點頭,望著他戴的鴨舌帽,“不方便出來,就不要總來!”

他象是沒有聽見一樣,從袋子裡一一拿出東西,擺在桌子上,“聽老師說,你愛吃罐頭!給你買了十個!”

我楞看著他的背影,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雖然他曾說過,可以給我夢想,給予我一個完整的愛,可是如果是單方面的,也可以幸福嗎?

被愛是種幸福,可是卻對另一個人造成了傷害,是我不想的。

感覺自己的包袱越來越重,真的不希望再去添增,怕是自己想卸都卸不下來了。

“思遠來了?”老師從外面剛回來,臉上帶著笑容。

“恩!”嘴角輕扯了下,也僅此而已。

“晚上在這裡吃!”看向我,“丫頭,出去買點小菜!”

雖然明白大家其實都是無意的,但是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總是覺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