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不許碰觸。

我笑了下,卻發現,思遠還跪在我的腿前,臉立刻燒了起來。

欲伸手拽他起來,卻受到了冷落,看著懸空的手,自動收回。

兩人似乎都有點感受到之間的尷尬,相互始終沒有說話。

只是偶爾轉頭,或是抬頭時,眼神不經意的交匯,他卻又馬上閃開。

他不是還說我不願拍嗎?怎麼結果我拍了,卻是這樣……

看著他被LILY攙著走了出去。

“丫頭,看看嗎?”老師探出頭,又望向容姐,“你也進來吧!”

多年來,還是第一次,看見他沒有修飾的成品。

拿著照片,一直看著。

竟讓我有種錯覺。

“老師,主題是什麼?”

“你看不出來嗎?”他笑了下。

“我看看!”容姐拿了過去,“月的延伸有些迷亂,象是受驚的貓,而思遠的眼神堅定而黑亮,象是鷹!”

“那您的主題是……”我的心開始在燃燒。

“愛的救贖!”老師和容姐異口同聲。

看到我有些蒼白的臉,“丫頭,是不是不舒服?”老師摸了下我的額頭,“是有點燙!你開車了嗎?”看向容姐。

“開了!我去拿鑰匙!”

“不用了!”我拉住她的胳膊,輕輕一笑,彷彿笑得再大,嘴都會累,“沒事的!可能是昨晚受了點寒!”

看他們不放心的眼神,再次安撫的笑了笑,拿起門外桌上的包包,“那我先回去,睡一覺就好了!”

轉身,象是逃一樣的跑了出去。

我真的這樣明顯嗎?一個眼神,竟背叛了所有,心中隱藏的秘密要是被揭開了……

三年了,卻仍舊消除不了疤痕。

晚上,沒有開燈,摸著黑洗澡,光潔著身子直接栽向床上。

用被子蒙蓋住自己。

彷彿無法呼吸一樣的痛苦,看到自己在路上走著,不斷的有人擦過,有的背影是如此的熟悉,想要去叫喊,卻不知道人名,有的人是根本連臉都看不清。

我想追上去,可是卻根本動彈不了,腳上象是栓了繩子一樣,緊緊的套著。

終於繩子被我拽斷了,我剛一踏出,卻是漏空,我聽到有個聲音在笑……

驚醒了過來,擦了擦臉上的冷汗。

圍著一個被單,倒了杯水,坐到窗前,剛一探樓下,卻是被一個亮燈閃了下,接著是疾馳而過。

又變成了漆黑。

我望了望掛著的鐘表,卻是凌晨兩點。

原來也有人和我一樣,再睡不著……

唯一不同的是,我沒有車,沒有第二個地方讓我趕往。

接連幾天,思遠再沒和我說過話,象是也沒有機會。

不是我剛去,他剛離開,就是相反。

彷彿他根本就已經計算好了。

LILY終究還是忍不住,叫出了我,“怎麼回事?”

我低著頭,不知道怎樣去說!

“我問他,他也不說,問你,沉默!”LILY說著要拿出煙,“你們兩個倒是默契!”

我伸出手,搶下她叼在嘴上的煙,“不要抽了!”

“算了!”把火機一扔,看向我,“我可不希望,我最好的兩個朋友鬧的不和!”

笑了下,“沒有的事!”

兩人走了進去,看到老師和容姐,思遠早已到了。

老師手上拿著一份報紙,“出來了!丫頭,看看!”扔給我。

“不錯嘛!”LILY在我耳邊大聲感嘆著,“好唯美!老……”那個頭字還沒有出來,立刻改了嘴,“老師,以後給我也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