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她羞愧難當地推開了他,“您憑什麼又吻我?”

蔚霆燊完全將她粉臉上那一抹紅暈看入眼底,直挑起他體內那像隱藏許久的狂熱慾望,不以為意地勾了勾唇角。

“你該慶幸我肯吻你。”

從來都是女人迎合他,緊纏著他不放,而她卻是他第一個主動的女人。

“慶幸?”這男人未免太自大、也太不要臉了吧!舒屏兒不免反唇相稽道:“這是不幸!”

“你!”他攫住她的手腕,額爆青筋地低喝:“有膽再說一次看看!”

“不幸、不幸!讓你吻了我是我的不幸!”小手一扯,她想掙開他的箝制卻是徒勞無功,不免火氣直衝上了心口。“蔚霆燊,別自以為長得好看點、有錢些,女人就該巴著你不放!慎重告訴你——我舒屏兒偏不屑你吻我,更討厭你碰我,放開我啦!”

“你!”俊逸的臉覆上一層冷霜,冷得嚇人。

她究竟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巴望著他眷戀的目光,哪怕只是一眼也好?

而她……該死的不屑眼神徹底地惹火了他,挑起他的征服欲!

“我怎樣?”小手又是一掙,“放開我啦!”

哼,別看她舒屏兒外表一副嬌柔樣,真要惹火了她,那烈性子一旦爆發可也不輸給他咧!

“想走?”蔚霆燊冷冷一笑,笑裡飽含詭異。“親愛的屏兒,你該不會是忘了你還欠我五十萬吧,嗯?”

狡猾如他,緊緊握住這有利的弱點想逼她就範。

“五十萬?”舒屏兒愣了愣,“喂,那、那是你自己要送他的,又不是我開口要你送的,幹我何事!更何況我……”根本沒拿他五十萬!

蔚霆燊不耐地揮揮手,“那不是重點,重點是我說過——那五十萬不會白白送他的。”

舒屏兒聳聳肩,一臉的不耐。

“你是說過這句話,那又如何?”

人人皆知她舒屏兒可稱之為“一等貧民”,所賺的錢也只能餬飽三餐;但如果要她拿出五十萬來還債,嘿嘿……

難嘍!等她下輩子投胎成個有錢人再來討吧!

蔚霆燊雙手環胸,說:“你還。”

啥!?舒屏兒驚愕的指著自己小巧高挺的鼻,“我還?”啐,還真讓她給料中了咧。

“怎麼,想賴賬?”

賴賬?她像是那種人嗎?

腰桿一挺,她失聲叫道:“誰想賴賬來著!”雖然她賺錢能力比別人差,可至少人格不比別人差。

蔚霆燊伸出右手,手掌向上一翻,“那就還來啊!”

“我……”想還,可是沒錢嘛!

“在商言商,我從不做虧本生意。”他的眼底閃過一抹笑意,笑意裡有著濃濃的算計。“有個方法可以讓你抵債。”

“怎麼個抵法?”舒屏兒傻傻的問。

很好,獵物正慢慢地、一步一步地接近狩獵者設下的陷阱了。

笑意迅速自他臉上斂去,取而代之的是張狂。

“二十四小時伺候著我,不準離開我的視線範圍內,直到我厭煩為止,咱們的債務方一筆勾銷。”

這是唯一一個可以令她安分、不再勾搭男人,更是方便他隨時可以洩慾的方法。

“二十四小時?”舒屏兒秀眉微攏,不解地問:“這樣我怎麼睡覺?”

怎麼睡?當然是“陪”他睡。

蔚霆燊嘲諷的唇角微微勾起,“你當真聽不懂我的話意?”女人,再裝下去就太假了!

舒屏兒搖搖頭。

蔚霆燊深深吸口氣,淡言道:“性伴侶、情婦,隨你稱呼。”將話挑明瞭講,她若再裝傻、裝清純,那就太令人倒胃口了!

“性、性……”天啊,她聽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