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會傷重而亡”。

楚子爍聞言厲聲道:“你胡說,大夫說只要連續輸十日內力,五臟六腑便可傷愈。”

衛楊有些不忍的看了看楚子爍,如此深情,恐怕林姑娘福薄,又轉頭看了看蕭恆,見蕭恆示點了點頭。

衛楊便繼續道:“連輸十日內力,確實可以幫林姑娘拖到五臟六腑傷愈,只是十日之後,順利的話能夠醒來,一旦無法醒來,可能再也醒不了了。”

楚子爍堅定地說道:“一定會醒的,她不會離開我的,請世子爺施以援手。”

蕭恆略微點頭,即便楚子爍不說,他答應了林健,自然也會救林清顏一命,揮揮手示意眾人退下。

見狀暗衛齊齊跪地道:“世子爺不可,即便是需要輸內力,屬下來即可,世子爺千金之軀,切不可……”

“本世子已經決定了,衛楊,給楚大少爺看看。”吩咐完一揮手,屋內之人深知自家爺的決定很難更改,便不再多言,齊齊退出門外。

屋內,蕭恆看也不看床上沉睡的人兒,直接扶起掌上運氣貼在清顏的背上,手觸到的背部瘦弱得幾乎沒有任何肉。

良久收掌,女子的身軀沒有了支撐,向後仰倒而去,剛好倒在身後蕭恆的懷中,頭歪靠在蕭恆胸前,瘦弱的身軀沒有多少重量。

第十七章 侯府風雲再起

孝安帝看著下首的侄兒,心中酸酸的想到,這麼好的青年怎麼不是朕的兒子呢,看這寵辱不驚的面色,風光霽月,雲淡風輕的姿態,多像當年的自己啊。

轉而又恨恨的想,現在雲淡風輕,遲早有一天你會求到朕的,到時候朕看你怎麼面不改色,思及此心情又好了不少,然而,心情剛剛好轉便又聽見煞風景的話了。

“大軍剛剛回京還有很多軍務需處理,接待和談使臣之事還請皇伯伯安排禮部來辦。”蕭恆中氣十足,不緊不慢的道,話語中自帶一種睥睨天下的氣勢。

孝安帝一口氣卡在嗓子裡,這個臭小子就不能讓自己高興一次。

剛欲開口說話,就聽下首之人醇厚的聲音響起,“若無其他事,臣先告退了。”

蕭恆說罷不待孝安帝回答,便起身邁步出了大殿。

身後孝安帝一口氣沒上來,臉色都憋紅了,身旁的許安見狀趕緊遞茶上去,孝安帝喝了口茶,壓下了心中不平衡之感,再次嘆息,朕的兒子怎麼就沒有這麼有氣勢的。

瑾親王府墨竹軒。

書房內蕭恆正在處理公文,門外小廝來報,“世子爺,永安候在府外求見。”

蕭恆思索片刻道:“請進來,將人帶到正廳候著。”

小廝應了一聲是,便直奔大門外。

外院,小廝帶著侯爺穿過迴廊,侯爺用餘光掃著王府內的景緻,尤其是大樹等能藏人的地方,據說瑾親王府之內每個角落都隱藏著暗衛,也不知道藏在哪裡了?

據說當年奪嫡之時,瑾親王雖文韜武略,樣樣精通,但因其外祖家只是江州知州,而且其生母在其幼年之時就已故去,瑾親王並無奪嫡之心,沒有拉攏朝臣,也沒有參與任何黨派,並宣告不管日後哪位皇子登基,都會盡心輔佐。

也是因此,當今皇上登基之後很是倚重瑾親王,瑾親王府擁有大宣近五成的兵力,瑾親王府也成了大宣的機密要地。

小廝將侯爺領至墨竹軒,上了茶,便退下了。

過了良久,正廳之內永安候林君喝了一杯又一杯的茶,終於,看到一個男子風光霽月的身姿邁步進來,一瞬間廳內溫度便下降了幾分,林君戰戰兢兢的起身行禮。

蕭恆仔細打量了林君,心中奇怪道,副將林健和永安候有五分相似,林健與林清顏又有三分相似,但看這林君與林清顏的相貌,若不是熟知林健的相貌,絕不會把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