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確定你剛才畫的是同一個人?”真的就不是一張臉好嗎!

“騙你沒瓜。”蕭恬恬看了他一眼,然後又張嘴要瓜。

“我信了。”

“嗯……好累,給我手腕按摩一下。”

“男女授受不親!”

“親愛噠小久夙啊,你是不是欠打了啊?”

“我忽然覺得很想給你按摩!”

。。。

 。。。   “娘你不瞭解我了,明明就有的。”蕭恬恬結巴了一下,說道。

在說話期間,蕭恬恬還看了一下顧久夙,示意他說話小心點。

“是嗎。”蕭夫人以一臉‘閨女我知道你在撒謊!’的表情看著蕭恬恬。

“是的沒錯!不信你問他,他見到我時,我是不是就穿著這樣的衣服!”蕭恬恬睜大了眼睛看著顧久夙,你特麼要是不配合我就哭給你看!

顧久夙清清嗓,“是的,我見到她時,她就是這身衣服的。”

“既然顧世說是,那便是了。”蕭夫人含笑,一臉的高深莫測,然後不說話了。

被忽視了的蕭深景很不爽,一把拉著蕭恬恬的手,“你覺得我會信嗎笨蛋!”

“憑啥不信!”

“憑著我對你智商有信心!騎著騎著還能過界了你以為你是蕭靜寧啊?”蕭深景總是喜歡用蕭靜寧來形容智商低下的程。

蕭恬恬再一次無言以對,難得!難得小神經這貨對她智商有信心啊,她忍心說她真的沒智商嗎!忍心嗎!

事實證明,她相當忍心。

“人有失足,馬有失蹄,我怎麼就不能偶爾蠢一點了?我說是騎過界了就是騎過界了,騙你有糖吃啊?”蕭恬恬一本正經的說胡話。

“你這麼說不會有糖吃但絕對不用捱罵!”機智如蕭深景,再一次破掉了蕭恬恬的話。

兩人越說越鬧,直到最後蕭夫人已經是看不下了,阻止兩人從吵架變成打架。

“今日真是……望顧世你不要往心裡去。”送走顧久夙之時,蕭夫人頭都快抬不起來了。

“哪裡,蕭小姐與蕭小公甚是有趣。”有趣的讓他憋笑憋出一個新的境界。

“只是……他們經常這麼鬧嗎?”如果經常這麼鬧的話,這兵部尚書府附近的人如何能不投訴他們吵鬧的呢?

“今日還是頭一回。”為了不印象名聲的東西,蕭夫人選擇了撒謊。

“是嗎。”顧久夙點點頭,原來如此。

在秋天變成冬天前的一段時間裡,兵部尚書府的人都像是瞎了一樣,對她常常跑出府的是不聞不問。

蕭恬恬見狀也不管,沒事就去和念寒吃吃京城小吃,再到皇宮裡顧瓏薈扯淡,然後吃宮裡的東西,要不然就是到顧久夙的馬場裡和他討論一下人生觀。

“喂顧久夙你怎麼那麼閒啊,好歹也是世,不用做事的?”她和念寒去吃小吃能碰到他,到宮裡也能碰到他,簡直是無處不在。

“哪裡閒了,起碼此刻不閒。”顧久夙幽怨的瞪了一眼蕭恬恬。

“啊——”蕭恬恬張開嘴,讓他把剝好的花生放到她嘴裡。

“這算哪門忙……不是,你老爹又不是隻有你一個兒,你就不擔心你的哥哥弟弟和你搶世的位置嗎?你就不用忙著對付他們嗎?”

有一次到馬場時遇到他爹了,是個長得挺兇但是人很好的傢伙,年紀頂多四十五。

“明爭暗鬥那東西到處都有,我就不參合了,他們能搶得到就搶,我攔著做什麼。”顧久夙白眼一翻,繼續剝花生。

“霸氣!”蕭恬恬給他點了個贊,這話算是遇見他以來聽他說過最霸氣的話了!

“謝謝